第183章 sana与鱼（1 / 1）
从上海飞东京的航班降落在成田机场时，天边正滚着铅灰色的云，风里带着点凉意。
停机坪上的指示灯忽明忽暗，像困在雾里的星子，给这趟跨越海洋的旅程添了几分朦胧的诗意。
沈复走出到达口，VOGUEJapan的主编山口智子已经等在那里。
她穿着米白色风衣，衣摆被风掀起一角，烫成大波浪的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，脸上精致的妆容衬得眉眼愈发有神，整个人透着干练又亲和的气场。
“欢迎来到东京，沈复先生。”山口智子用流利的中文打招呼，语气里带着真诚的笑意，“我们的拍摄棚在品川，是个很特别的地方。”
“谢谢山口主编。”沈复笑着回应，伸手接过助理递来的外套披上，“麻烦你特意过来一趟。”
“不客气，能和你合作，我们团队都很期待。”山口智子引着他走向停车场，黑色轿车的车灯在远处亮了两下，“对了，LV东京店明天有个秋冬新品预览活动，希望你能出席一下，流程和上海的差不多，不会耽误太多时间。”
“好的，没问题。”沈复点点头，他的行程表上早就标注了这项活动，作为品牌大使，这样的线下站台是早就定好的安排。
所谓的“特别”，在沈复走进品川的摄影棚时有了具象的答案。
整个空间被纯白包裹，墙壁、地板、天花板像是用同一块巨大的宣纸糊成，干净得能映出人影。
三盏轨道灯悬在半空，清冷的白光斜斜地打在地面上，在墙角投下几何形状的光斑。
唯一的色彩来自那盆龟背竹，阔大的叶片在地板上投下墨色的影子，像幅随性挥洒的抽象画，给单调的空间添了几分生机。
“这次的主题是‘空’。”山口智子指着靠墙的衣架，上面挂着几件LV的最新款服装，清一色的黑白灰，“想让观众的注意力只放在你的表情和肢体上。设计师说，这种极简风格很挑气质，只有你能驾驭得恰到好处。”
沈复走近看了看，黑色高领针织衫的面料泛着细腻的光泽，灰色西装的肩线剪裁利落，白色衬衫的袖口绣着极淡的品牌标识——简约中藏着精致，确实很符合“空”的主题。
他拿起那件黑色高领针织衫，指尖划过面料，柔软中带着紧实的弹性，触感很舒服。
“这件是山本耀司为LV设计的联名款。”山口智子在一旁介绍，“采用了特殊的混纺面料，既保暖又透气，很适合现在早晚微凉的天气。”
造型师福田理惠这时走了过来，她穿着素雅的和服式外套，手里拿着软尺，动作轻柔地为沈复测量尺寸：“沈先生的身材比例很完美，肩宽腰窄，是标准的衣架子，穿我们准备的衣服应该会很合适。”
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，带着日本女性特有的礼貌。
第一组拍摄很快开始。
沈复穿上那件黑色高领针织衫，站在白色背景板前，身形在清冷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挺拔。
摄影师蜷川实花穿着亮红色卫衣，在一片纯白中格外抢眼，她举着相机绕着沈复转了半圈，镜头里的画面不断变化。
“往前走三步。”蜷川实花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，带着点闷闷的质感，“停在第二盏灯下面，对，让光刚好落在你的左半边脸上。”
沈复依言照做，影子在身后的背景板上被拉得很长，像另一个安静站立的自己。
光影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线条，左半边脸亮得能看清皮肤的纹理，右半边脸陷在阴影里，下颌线的弧度愈发清晰。
“稍微低头。”蜷川实花走到他侧面，眯起眼睛仔细打量，“下巴再收一点，别让脖子的线条太硬。”
她用手在自己下巴处比划着，“对了，就是这种感觉，既放松又有力量，像拉满的弓弦却藏起了锋芒。”
她突然拍手笑起来，按下快门的手指不停：“就是这个角度！光影在他下颌线上切开的样子，比任何后期都完美。”连续的快门声在安静的棚里格外清晰，“太棒了，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！”
助理在旁边拿着笔记本记录参数，看着显示屏上的画面忍不住小声惊叹：“沈先生的皮肤状态也太好了吧，连毛孔都看不见。”
“不是看不见，是光影藏得好。”蜷川实花调整着光圈，语气里满是赞叹，“你们看他颧骨下方的阴影，刚好把瑕疵都盖住了，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的骨相。”
拍摄间隙，沈复走到休息区喝水，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，刚好下午三点。
他点开kakao，找到SANA的对话框，发了条消息：“SANA，我到东京了，你什么时候有空？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消息发出去没几秒就显示已读，很快收到了回复：“真的吗？太好了！我今天下午收工早，你在哪里？我去找你。”
沈复把拍摄棚的地址发过去，补充道：“我们可能要拍到傍晚，你不用急。”
SANA回了个蹦跳的表情包：“好的，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到，到了给你发消息～”
一个小时后，摄影棚的门被轻轻推开，SANA探着脑袋往里看。
她穿了件粉色冲锋衣，里面搭着白色T恤，牛仔裤的裤脚卷到脚踝，露出一双白色运动鞋，马尾辫在脑后晃悠着，看起来活力满满。
看到沈复，她眼睛一亮，挥着手喊：“沈复xi！”
“SANA怒那，好久不见。”沈复笑着迎上去，注意到她手里还提着个纸袋，“这是带了什么？”
“给你带的伴手礼，我昨天在弘大买的曲奇，很好吃的。”SANA把纸袋递过来，视线好奇地在棚里转了一圈，“这是你在拍杂志吗？这个摄影棚好特别啊，全是白色的，像在云朵里一样。”
“是啊，在拍VOGUEJapan的九月刊。”沈复接过纸袋，侧身让她进来，“要不要进去看看？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SANA跟着他走进拍摄区，眼睛亮晶晶地打量着那些专业设备，“哇，这里的光线好特别，拍出来的照片一定很惊艳。”
蜷川实花看到SANA，放下相机笑着打招呼：“SANA小姐，欢迎来参观。”
“蜷川老师好，我是您的粉丝！”SANA立刻鞠躬问好，语气里满是尊敬，“您拍的人像太有感染力了，我特别喜欢您为杂志拍的那组樱花主题大片。”
沈复和SANA聊了几句，下一组拍摄就开始了。
SANA搬了把椅子坐在休息区，安安静静地看着沈复工作，时不时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，屏幕里的画面全是沈复在镜头前的样子，嘴角带着藏不住的欣赏。
这次沈复换上了那件LV的灰色西装，里面搭着白色衬衫，没打领带，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扣子，透着慵懒又不失格调的气质。
蜷川实花让他坐在一把白色椅子上，双手交叉放在腿上：“眼神放松一点，看向前方，对，就是这种感觉，像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，又像是什么都没想。”
沈复按照指令调整姿势，西装的肩线顺着动作自然垂落，勾勒出挺拔的身形。
蜷川实花按下快门，满意地说：“很好，就是这种不经意的优雅，像老电影里的绅士。”
拍摄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。
沈复换回自己的衣服——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，外面套了件LV的黑色连帽卫衣，和SANA一起走出摄影棚时，天边已经染上了淡淡的橘粉色。
“想吃点什么？”沈复问，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，他下意识地拉了拉卫衣的帽子。
“SANA眼睛一亮，提议道：“我知道一个地方，有很好吃的关东煮，是路边的小推车，味道特别正宗。”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，“就是环境有点简陋，你不介意吧？”
“当然不介意，我还挺喜欢吃关东煮的。”沈复笑着说，“路边摊往往藏着最地道的味道。”
SANA带着沈复拐进一条安静的街道，路灯刚亮起，暖黄色的光线给老旧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。
路边果然有个关东煮小推车，红色的遮阳棚下，各种食材在冒着热气的汤锅里翻滚，萝卜、海带、鱼丸、豆腐泡挤在一起，散发出浓郁的香气。
摊主是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，正低头用长柄勺搅动着锅里的食材。
“爷爷，两份关东煮，多加点萝卜和海带。”SANA熟稔地打招呼，看来是这里的常客。
“好嘞。”老爷爷应了一声，手脚麻利地拿起纸碗，用长柄勺舀起食材往碗里装，萝卜切得厚厚的，海带结饱满紧实，鱼丸圆滚滚的透着油光。
沈复和SANA在小推车旁的小板凳上坐下，塑料凳发出轻微的“咯吱”声。
街道很安静，偶尔有自行车驶过的铃声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，还有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泡声，像首温柔的夜曲。
“这里的关东煮真的很好吃。”SANA看着老爷爷把两碗关东煮端过来，眼睛亮晶晶的，“我每次来这边录节目，收工后都会来吃一碗，感觉特别治愈。”
“看起来确实不错。”沈复拿起筷子，夹起一块萝卜放进嘴里。
萝卜煮得软糯入味，轻轻一抿就化在舌尖，带着淡淡的昆布汤的鲜美，暖意顺着喉咙一路滑进胃里，舒服得让人眯起眼睛。
“嗯，真的很好吃。”他忍不住又夹了一块。
“是吧，我没骗你吧。”SANA得意地扬起下巴，也拿起筷子吃起来，嘴角沾了点汤汁都没察觉，“他们家的汤是用昆布和柴鱼吊了整整一夜的，所以特别鲜。”
两人边吃边聊，从彼此最近的工作聊到喜欢的音乐，从东京的天气聊到上海的美食，气氛轻松又惬意。
SANA说起她前几天录综艺时，被要求挑战吃超辣拉面，结果辣得眼泪直流，最后还是工作人员递来的冰淇淋救了急。
沈复则说起在上海拍摄时，沈月和王鹤棣他们的趣事，尤其是王鹤棣被粉丝认错的乌龙，逗得SANA直笑，差点把嘴里的鱼丸喷出来。
“对了，沈复xi，你明天也要去LV的活动吗？”SANA咽下嘴里的食物，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。
“嗯，明天下午在银座的店。”沈复点点头，“你有空吗？可以来看看，这次有几款新包设计得挺不错的。”
“好啊，我明天刚好没什么事，一定去捧场。”SANA笑着说，“说不定还能蹭到品牌方准备的小点心。”
沈复被她的直白逗笑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，刚好七点半。
他想起子瑜这个时间应该刚结束练习，于是提议：“要不要给子瑜打个视频电话？她之前还说让我们见面了拍张合照给她看呢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SANA立刻点头，凑近了些，还特意理了理头发。
沈复拨通视频电话，没几秒就被接起，屏幕里出现了子瑜的脸。
她刚卸完妆，脸上还带着点淡淡的红晕，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，露出光洁的额头，看起来清新又可爱。
“复，你们见面啦？”子瑜的声音带着刚练完舞的微哑，眼神里满是笑意，“欧尼，好久不见呀。”
“SANA对着屏幕挥挥手，笑得灿烂：“子瑜呀，你今天也超美的！”
沈复看着屏幕里的子瑜，心里涌上一股暖意：“刚结束练习吗？累不累？”
“还好啦，今天的舞蹈不算太难。”子瑜摇摇头，视线在屏幕上转了一圈，“你们在吃什么呀？看起来好好吃。”
“关东煮哦，在东京超有名的一家路边摊。”SANA抢着回答，还把手机往碗边凑了凑，“子瑜要不要看？这个萝卜特别好吃，沈复xi已经吃了三块了。”
沈复无奈地笑笑，刚想说什么，就被SANA的话打断了。
“说起来，沈复xi一到东京就主动约我吃饭，现在还特意给你打视频报备，”SANA眨着眼睛，语气里满是调侃，“看来是怕你吃醋呀。”
沈复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红了，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。
他张了张嘴，想解释又觉得越描越黑，最后只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，眼神飘向别处不敢看屏幕。
屏幕里的子瑜也没好到哪里去，脸颊瞬间泛起红晕，像熟透的苹果。
她嗔怪地看了SANA一眼，又偷偷瞄了眼沈复泛红的耳根，嘴角忍不住偷偷上扬，却故意板着脸说：“欧尼你别乱说……”
“我才没乱说呢。”SANA挑眉，得寸进尺地凑近镜头，“你看你们俩，脸都红成什么样啦。”
眼看沈复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，子瑜赶紧对着屏幕里的SANA撒起娇来，声音软乎乎的：“SANA欧尼～你就别欺负我们啦～等我们回韩国，请你吃烤肉好不好？要那种最贵的和牛～”
她微微嘟着嘴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带着点恳求的意味，可爱得让人根本拒绝不了。
SANA被她这招弄得没了脾气，笑着举手投降：“好啦好啦，不逗你们了。看在和牛的份上，就放你们一马。”
沈复和子瑜同时松了口气，对视着笑了起来，刚才的尴尬瞬间烟消云散。
又聊了几句，子瑜说要工作了，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。
“呼，刚才差点被你吓出冷汗。”沈复拍了拍胸口，感觉脸颊还有点烫。
“谁让你们俩一提到对方就脸红，太好逗了。”SANA笑得狡黠，像只偷到糖的小狐狸。
吃完关东煮，沈复送SANA回酒店。
站在酒店门口，SANA挥挥手说：“明天银座见哦，我会早点去占个好位置看帅哥的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沈复笑着回应，看着她走进酒店大门，才转身坐进车里。
回到自己的酒店，沈复靠在沙发上，想起刚才视频里子瑜泛红的脸颊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他拿出手机，给子瑜发了条微信：“刚到酒店，今天和SANA聊得很开心，她说明天要去活动现场看帅哥。”
很快收到了子瑜的回复：“哼，让她看个够，反正最好看的那个是我的。”后面还跟着个傲娇的小猫表情包。
沈复看着屏幕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。
东京的第一天，比他想象中还要温暖惬意。
第二天下午，沈复准时出现在LV东京银座店。
黑色西装剪裁得体，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，白色衬衫的领口系着黑色领结，领结上镶嵌的细小水钻在灯光下闪着微光。
还没走到店门口，就听到粉丝们的欢呼声，手里的应援棒组成一片闪烁的星海，看到他出现，尖叫声更是差点掀翻屋顶。
“沈复！这边！”
“沈复，看这里！”
“欧巴今天好帅啊！”
粉丝们的热情像潮水般涌来，沈复面带微笑地向大家挥手致意，时不时停下来给前排的粉丝签名。
有个小女孩举着他的照片，踮着脚尖喊：“沈复哥哥，能给我签个名吗？我妈妈也是你的粉丝！”沈复笑着接过照片，在上面签下名字，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。
LV东京店的店长早已等在门口，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，看到沈复热情地迎上来：“沈复先生，欢迎光临，您今天的造型太适合我们品牌了。”
“谢谢店长。”沈复礼貌地回应，和他一起走进店里。
店内的装修延续了LV一贯的奢华风格，深棕色的木质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新款箱包和成衣，墙上挂着品牌百年历史的照片，柔和的灯光洒在地板上，映出锃亮的倒影。
店员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，面带微笑地站在各自的岗位上，看到沈复进来，纷纷鞠躬问好。
店长陪着沈复在店里转了一圈，介绍着这次的秋冬新品。
“这款男士公文包采用了全新的防水面料，特别适合经常出差的商务人士。”店长拿起一个深棕色的公文包，指着上面的缝线，“您看这手工缝制的花纹，每一针都很讲究。”
沈复接过公文包看了看，设计简洁大方，手感也很舒服：“确实不错，实用性很强。”
走到男装区时，沈复看到一件黑色皮夹克，翻领处镶嵌着低调的金属链条，款式帅气又不张扬。
他试穿了一下，肩线刚好合身，长度也恰到好处。店长在一旁赞道：“这件皮夹克很适合您，既时尚又保暖，而且链条的设计是今年的流行元素。”
“确实挺好看的。”沈复对着镜子看了看，满意地点点头，打算等活动结束后把它买下来。
在店里转了一圈后，沈复来到二楼的活动区，这里早已坐满了受邀前来的媒体和粉丝。
看到沈复出现，现场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。
“沈复，你最喜欢LV的哪款产品？”一个粉丝举着手提问，声音里带着激动。
“我最喜欢他们家的旅行箱。”沈复拿起话筒，笑着回答，“设计很经典，而且特别结实，我每次出国都用它，陪我去过很多地方，算是我的老伙伴了。”
“沈复，你接下来有音乐方面的计划吗？”另一个粉丝紧接着问。
“接下来会准备新的专辑，已经在收歌了，希望能尽快和大家见面。”沈复说，“风格上可能会尝试一些新的元素，敬请期待。”
互动环节结束后，沈复接受了日本媒体的采访。
记者们的问题大多围绕着他对日本时尚的理解和接下来的工作计划。
“你觉得日本的时尚和中国的时尚有什么不同？”一位戴眼镜的男记者提问。
沈复想了想，认真地回答：“我觉得日本的时尚更注重细节和实用性，比如很多设计会考虑到日常穿着的便利性，而且很擅长在简约中藏巧思；中国的时尚则更注重个性和表达，充满了活力和创造力。当然，这只是我的个人感受，其实两者各有特色，都很有魅力。”
“你接下来会在日本举办演唱会吗？”另一位女记者问，眼睛里满是期待。
“暂时还没有具体的计划，不过我很喜欢日本的粉丝，她们都很热情。”沈复笑着说，“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机会来这里和大家见面，无论是通过活动还是演唱会。”
采访结束后，沈复在店长的陪同下离开了LV东京店。
回到酒店时，手机收到了SANA的微信：“沈复xi，今天的活动超棒！你在台上介绍产品的时候，气场两米八！对了，我偷偷拿了两盒马卡龙，等你回韩国分你一盒～”
沈复笑着回复：“谢谢，明天拍摄结束后我请你吃寿司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，沈复继续在东京拍摄VOGUEJapan的九月刊。
他穿着各种LV的极简风格服装，在纯白色的背景前展现出不同的姿态——有时是站在光影里的沉思者，有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慵懒绅士，有时是靠在墙边的随性少年。
蜷川实花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，说他完美地诠释了“空”的主题。
那种东方人特有的含蓄与克制，和西方的极简美学碰撞出了奇妙的火花。
拍摄之余，沈复也抽时间在东京转了转。
他去了浅草寺，在雷门下拍了张照片，去了涩谷十字路口，感受了一把人潮涌动的热闹。
还去了新宿的一家唱片店，淘到了几张绝版的爵士乐黑胶唱片。
他发现东京是个很有魅力的城市，既有现代化的繁华，又有传统的韵味，街头巷尾都藏着惊喜。
拍摄结束的那天晚上，沈复请SANA去了家地道的寿司店。
坐在吧台前，看着师傅娴熟地捏着寿司，金枪鱼的油脂在灯光下泛着光泽，海胆的鲜甜在舌尖化开，两人边吃边聊，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。
“SANA怒那，谢谢你这几天的陪伴，很开心。”沈复举起茶杯，和她碰了一下。
“SANA也笑着举杯：“我才要谢谢沈复xi请我吃这么好吃的寿司！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一起吃饭，无论是关东煮还是寿司。”
第二天，沈复收拾好行李，准备飞回韩国。
行李箱里除了他买的黑胶唱片，还有山口智子送的歌川广重版画复刻品，以及SANA塞给他的那盒马卡龙。
离开东京前，他给子瑜发了条微信：“我要回韩国了，东京的拍摄很顺利，SANA怒那她还说要给你带伴手礼呢。”
很快收到了子瑜的回复：“太好了，等你回来，我给你做我新学的菜吃。”
沈复笑了笑，放下手机，看着窗外掠过的东京街景。
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，给这座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