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 《All Around Me》（1 / 1）
BJ的秋意已经浸到骨子里，沈复拖着行李箱走进《庆余年》剧组时。
张若云正蹲在账房布景前啃煎饼，见他过来就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：“刚出锅的，加了双蛋，知道你爱吃。”
沈复接过煎饼咬了一大口，芝麻的香混着葱花的鲜在嘴里散开。
账房里的算盘还摆在老地方，红木桌面上留着他上次不小心磕出的小缺口，道具组的王姐笑着过来擦桌子：“可把你盼来了，这范思辙的账房戏没你撑着，总觉得少点机灵劲儿。”
“王姐过奖了。”沈复把行李箱往角落一放，顺手拿起算盘拨了两下，珠子碰撞的脆响让他想起上次拍夜戏的场景。
当时他为了练“单手拨算盘”，手指被珠子硌得发红，李吣还找化妆师要了创可贴，说“范公子的手可得护好了，不然怎么数钱”。
开拍第一场戏是范思辙核对江南盐引账册。
沈复穿上那件宝蓝色锦袍，领口的盘扣刚系到第三颗，张若云就凑过来扯了扯他的腰带：“勒太紧了，你这细腰再勒就断了，范思辙是爱钱不是要修仙。”
场记板“啪”地打下时，沈复瞬间切换状态。
他指尖飞快地拨着算盘，眼神在账册和算珠间来回扫，突然停下手拍案：“不对！这笔支出多记了三两银子！”
语气里的较真劲儿让监视器后的张导忍不住笑，对着副导演说：“你看他这眼神，活脱脱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范思辙。”
午休时大家围在保温桶旁分盒饭，李吣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夹给沈复：“多吃点，下午有场你跟范闲吵架的戏，得攒点力气。”
沈复刚要道谢，就见道具组的小哥举着手机跑过来：“沈老师，你看热搜了吗？#沈复庆余年补拍#已经上第二了，粉丝都在猜你是不是要加戏。”
他点开微博，评论区里粉丝们已经炸开了锅：“范思辙终于要回来啦！我的电子榨菜有救了！”
“看这路透图里的算盘，是不是要演他去江南赚钱的名场面？”
“沈复这古装扮相也太绝了，锦袍穿得像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，难怪蒂芙尼找他代言！”
“突然发现他既能演现代校草，又能驾驭古装少爷，这演技跨度可以啊！”
张若云凑过来看了两眼，突然拍他肩膀：“行啊沈复，这热度都快赶上我这男主了，回头得给你加钱。”
沈复笑着把排骨夹回去：“那先把你碗里的肉都给我。”
两人闹作一团的样子被场记拍下来发到剧组群，配文“范家兄弟的干饭日常”。
下午拍吵架戏时，沈复故意把“三两银子”说成“三钱”，逗得张若云笑场。
张导喊停后无奈地摇头：“你们俩能不能正经点？范思辙跟范闲是对账不是讲相声。”
沈复赶紧鞠躬道歉，转身却对着张若云挤眼睛。
这招还是上次拍《浪漫医生金师傅》时学的，用小失误调节气氛，反而能让接下来的戏更自然。
收工时天已经擦黑，沈复卸了妆换上皮衣，刚要回酒店就被张导叫住：“明天拍完给你放半天假，听说你要去趟上海？”
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，是经纪人跟剧组报备过行程。“去录个综艺，”
沈复笑着说，“帮个前辈的忙。”
张导拍他后背：“年轻人多跑跑好，不过别耽误下次合练，你的戏份还得补完。”
沈复点头应下，心里却想起早上接到的那个电话——张艺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时，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沈复啊，我是张艺星啊，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匆忙，“《偶像练习生》这边李荣昊老师临时有事，想请你过来帮衬一期，能不能来救个场？”
当时他正对着镜子贴胡子（范思辙的标志性造型），手一抖差点把胡子贴歪：“兴哥，我可以吗？我怕自己做不好。”
“怎么不行？”张艺星的笑声传来，“你那《屋塔房》的舞台我可是反复看了，唱跳功底没得说，又是演员又是爱豆，给练习生们讲讲舞台表现力正合适。”
挂了电话后，沈复对着镜子深呼吸。
他其实没怎么看过选秀综艺，唯一的印象还是NCT出道前参加的生存赛，那种站在舞台上等待评判的紧张感，他比谁都懂。
回到酒店洗漱完，他翻出张艺星发来的流程表，手指划过“导师合作舞台”几个字时，突然想起什么，给周子瑜发了条消息：“明天要去录《偶像练习生》当飞行导师，有点紧张。”
没过十分钟，手机就亮了。
周子瑜发来段语音，声音软软的带着笑意：“别紧张呀，你站在舞台上的时候最帅了，练习生们肯定会被你迷住的。对了，记得多穿点，上海也降温了。”
沈复听着语音笑出声，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，像条通往舞台的路。
上海的演播厅比沈复想象的热闹。
他刚走进后台，就听见王佳尔标志性的笑声从走廊尽头传来。
“沈复！这里这里！”王佳尔挥着手跑过来，卫衣帽子歪在一边，“好久不见啊兄弟，上次音乐银行后台匆匆忙忙的，都没好好聊。”
“嘉尔哥好。”沈复笑着握手，突然被对方揉了揉头发，“别叫哥，叫我名字就行，咱们可是一起跳过《DNA》remix版的。”
正说着，张艺星和程箫也走了过来。
张艺星穿着黑色工装裤，脖子上挂着银色链条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来了？昨晚没睡好吧，眼底有点红。”
“有点紧张，”沈复老实回答，“怕自己不够专业。”
“放轻松。”程箫笑着递来瓶温水，“我们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舞台，随便发挥一下都够炸场咯。”
“哪有哪有，我可没那么厉害。”
沈复脸红了红，他对人家当面吹自己还是有点不适应，没那么厚脸皮，面对吹捧不喜形于色。
化妆间里，造型师正给他打理头发。
镜子里的沈复穿着件白色高领打底，外面套着黑色廓形西装，领口没系领带，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“这样既正式又不会太严肃，”造型师满意地点头，“符合你‘演员+爱豆’的双重身份。”
他对着镜子扯了扯西装袖口，突然看见程箫走进来补妆，她今天穿了件银色亮片外套，像把碎星穿在了身上。“等会儿开场有个导师秀，”程箫对着镜子说，“你准备表演什么？”
“打算唱我的新歌，我刚写出来没多久。”沈复笑着说道。
“真的吗？那我们有福了！”程箫眼睛一亮。
正聊着，王佳尔和张艺星也进来了。
王佳尔手里拿着瓶草莓牛奶，硬塞给沈复：“给你补充能量，等会儿可得拿出压箱底的本事，震慑一下那帮小子。”
张艺星靠在化妆台边翻流程表：“等会儿分组考核，你负责vocal组怎么样？荣浩老师本来就负责这个，你顶替他正好。”
见沈复点头，他又补充，“不用太严格，但也别太松，你应该知道吧～”只见张艺星说完还对着沈复眨了眨眼睛。
“ok，我懂了！”沈复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色。
不用太严格的意思就是达不到SM内部选拔标准，不用太松就是到时候点评的时候给点意见。
这他真的太懂了。
不过听完张艺星这么说，他已经对偶练这批练习生没啥期待感了。
不用想，烂的一批。
开场前五分钟，导演过来叮嘱：“等会儿主持人介绍你出场时，灯光会暗下来，然后追光打在你身上，记得往前走三步。”沈复点头记下，手心却有点冒汗。
“别紧张。”张艺星看出他的局促，递来颗薄荷糖，“就当是在NCT的练习室，对着成员们表演。”
沈复剥开糖纸放进嘴里，清凉的味道瞬间驱散了大半紧张。
他跟着导师们站在出场口，听见主持人念出“让我们欢迎今天的飞行导师——沈复！”时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追光打在身上的瞬间，全场的尖叫差点掀翻屋顶。
沈复往前走了三步，停下时正好面对台下的练习生们。他们的表情各异，有惊讶，有激动，还有几个捂着嘴不敢相信
“大家好，我是沈复。”他对着麦克风鞠躬，声音透过音响传出去，引起了更大的欢呼，“很高兴能来这里，希望今天能和大家一起加油。”
“沈复老师真的帅炸了！”
“我的天，节目组真牛，顶流都请过来了！”
“好想顶着沈复老师的脸活一天！”
听着台上练习生们的叽叽喳喳，沈复忍不住笑了出来，紧张感像被风吹散的烟，瞬间消失无踪。
导师合作舞台的灯光暗下来时，沈复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
他站在舞台左侧，黑色高领打底外罩着件银色亮片西装，灯光透过衣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，像撒了把星星。
右侧的张艺星穿着同系列黑色亮片外套，两人的衣摆随着空调风轻轻晃动，在舞台中央的缝隙处几乎要碰到一起。
“紧张吗？”张艺星侧过头，麦克风没对准嘴，声音压得很低，只有两人能听见。
他的耳返线绕在耳后，露出小巧的珍珠耳钉——是沈复之前在蒂芙尼广告里戴过的同款。
“还行。”沈复老实点头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麦克风线。
他们选的是EXO的《人鱼的眼泪》的中文版，并且他两在歌曲部分做了一些改编，舞台效果肯定会以往不同。
张艺星笑了笑，抬手帮他理了理歪掉的耳返：“别怕，就当是在练习室，你们之前又不是没跳过，还能出错？”
话音刚落，前奏的钢琴声淌了出来。
沈复深吸一口气，抬眼时正对上张艺星的目光——那是种只有多年舞台搭档才懂的默契，像两束交汇的光，瞬间驱散了所有紧张。
“你就别再犹豫了好吗”，张艺星先开口，他的嗓音带着点沙哑的颗粒感，像砂纸轻轻擦过心尖。
沈复站在侧后方，右手随着旋律轻轻抬起，手腕旋转的弧度和张艺星完全同步——这是他们昨晚在后台对着镜子练了二十遍的动作，确保每个指尖的角度都分毫不差。
到了预副歌部分，沈复上前一步，和张艺星并肩站在舞台中央。
“BabyDon′tCryTonight”，他的声音清亮得像玻璃珠落在玉盘上，和张艺星的低音形成奇妙的和声，台下的练习生们瞬间屏住了呼吸。
王佳尔在导师席上悄悄对程箫说：“你听这和声，简直是天作之合。”
副歌的鼓点骤然变重时，两人同时迈出舞步。
沈复的动作更偏流畅的现代舞，手臂划过时像带着风；张艺星则融入了popping的顿挫感，每个卡点都精准得像节拍器。
但当他们转身对视时，手掌在空中相击的瞬间，力道和角度却分毫不差，仿佛排练了千百遍。
“我想我爱你比更多的恋人啊”，唱到这句时，沈复突然踮起脚尖，高音拔得又亮又稳，像道划破云层的光。
张艺星下意识侧过身，用手势给他打拍子，眼里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。
台下的练习生们已经忍不住站起来鼓掌，甚至有人红着眼眶喊“太好听了”，声音在演播厅里格外清晰。
间奏的舞蹈solo是两人临时加的设计。
张艺星先秀了段标志性的krump，肢体爆发力看得人眼花缭乱；沈复接棒时突然来了个空中转体，落地时正好对上张艺星伸出的手，两人掌心相贴的瞬间，台下的尖叫差点掀翻屋顶。
“他们怎么做到连呼吸都同步的？”有练习生捂着嘴惊叹，旁边的人赶紧推了推他：“别说话，快看！”
最后一段合唱，两人慢慢走近，肩膀轻轻相抵。
“就让我的爱像记忆吧”，沈复的声音渐轻，像叹息般消散在空气里；张艺星的低音却稳稳托住，形成温柔的包裹感。
灯光在此时暗下来，只剩两束追光打在他们身上，影子在地板上交叠成一个完整的形状。
音乐结束的瞬间，全场寂静了两秒，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
王佳尔站在导师席上用力跺脚，程箫举着手机录像的手都在抖。
练习生们的欢呼声浪一波高过一波，场下的练习生此时疯喊着“再唱一遍”。
沈复弯腰鞠躬时，额前的碎发垂下来，沾了点汗水。
张艺星伸手帮他把头发别到耳后，动作自然得像多年的兄弟。
“表现不错。”张艺星的声音带着笑意，热气拂过沈复的耳廓。“兴哥才是，”沈复的耳尖红了，“那段krump太炸了，我差点忘动作。”
走回后台时，王佳尔已经等在门口，一把搂住两人的肩膀：“你们俩是想把舞台炸穿吗？我刚才在台下鸡皮疙瘩就没下去过！”
程箫递来两瓶水，眼神亮晶晶的：“特别是最后掌心相贴那里，我得把这段设成手机壁纸。”
沈复拧瓶盖的手顿了顿，看向程箫的眼神有些奇怪。
这人在想什么啊。
“下次有机会，”张艺星喝了口水，突然说，“我们真的可以合作首正式歌曲，不只是在综艺上。”
导师合作舞台结束后，导演突然提议加个“特别舞台”环节，让每位导师展示一段个人才艺。
张艺星选了钢琴弹唱，王佳尔表演了即兴rap，轮到沈复时，他低头沉默了几秒，耳返里传来程箫的声音：“别紧张，选首你最熟的就行。”
沈复对着麦克风笑了笑，灯光暗下来的瞬间，他朝侧台方向看了一眼——那里放着他昨晚临时带来的吉他。
“接下来这首歌，叫《AllAroundMe》，是我最近写的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，像怕惊扰了什么，“送给……所有在我身边的人。”
前奏响起时，台下的练习生们瞬间安静了。
不同于《屋塔房》的抒情，这首歌的旋律像浸在温水里，吉他弦拨动的声音带着点沙沙的温柔。
沈复坐在高脚凳上，指尖在琴弦上跳跃，开口时的气音像羽毛拂过心尖：
“NotsurewhatIwasdoingbeforeya”
“Iquittrynafigureitout”
“Nothin'likehavin'someoneforyou”
“Someonebesidesyouwhenit'stimetolaydown”
“Fullycommittedyou'rehereforthestaydown”
“Lookinthemirroryourideforthetakedown”
他的眼神落在虚空处，像是在看某个只有自己能看见的人。
唱到副歌时，他突然放下吉他站起来，舞蹈动作没有复杂的技巧，却每个都藏着小心思。
“Ineedyouallaroundme”
“Wouldn'twannabeinanyotherplace”
“Frommyhometotheroad”
“I'llmakesureyou'recomfortable”
“...”
抬手时的弧度，像在拂去对方肩上的落叶。
旋转时的停顿，仿佛在迁就身后人的脚步。
王佳尔在导师席上挑眉，碰了碰张艺星的胳膊：“这歌……不简单啊。”
张艺星没说话，只是盯着舞台上的沈复，嘴角有些莫名的上翘。
沈复这模样，在配上这歌词，他能百分百确定，这小屁孩有喜欢的人了。
间奏时，沈复突然加了段清唱，高音干净得像雨后的天空。
“Ourlove'sunconditional”
“Ineedyouallaroundme”
“Allaroundmeyeahyeahyeah。”
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，他对着台下鞠躬，灯光亮起的瞬间，有人发现他眼角泛着点红。
全场安静了两秒，随即爆发出海啸般的掌声。
练习生们里有人红了眼眶，一个梳着脏辫的男生小声说：“虽然不知道写给谁，但听得我好想谈恋爱。”
沈复走回后台时，程箫递来瓶水：“写得真好，旋律里全是故事。”
他接过水的手有点抖，瓶身上凝的水珠打湿了袖口，像谁悄悄落了滴泪。“随便写的。”他含糊地笑了笑，手指摩挲着吉他包上的小狗挂饰。
下午的分组指导环节，沈复负责的vocal组选了首难度极高的情歌。
练习生们唱到副歌时，总有人破音，最左边的男生急得直跺脚：“我明明在家练了一百遍，一到这儿就不行！”
沈复没直接点评，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他们面前：“来，先跟我做深呼吸，吸气时想象肚子里装了个气球，呼气时慢慢收紧。”
他示范着抬起双手，掌心朝上像托着什么，“唱歌不是用嗓子喊，是用这里——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腹，“你们试试用说话的语气唱‘我喜欢你’，别端着。”
男生们面面相觑，最调皮的那个突然喊：“我喜欢你！”
声音洪亮得像喊口号，引得大家笑成一团。
沈复也笑了：“对，就是这种放松的感觉，但要把‘喜欢’藏在气里，让听的人觉得你在他耳边说悄悄话。”
他一句句带着练，哪个字该轻哪个字该重，哪里要换气哪里要拖长，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细细纠正。
“唱‘月光’时，舌尖要轻轻碰牙齿，像含着颗糖。”
他边说边做示范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，“你们看，这样处理是不是更有画面感？”
练习生们渐渐找到感觉，唱到高潮时，沈复突然抬手：“停！这里的和声错了，二声部要再高半个音，像月亮围着太阳转。”
他走到两个男生中间，左手搭着一个的肩膀，右手扶着另一个的背，“来，跟着我的手势起——”
夕阳透过排练室的窗户照进来，把五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舞蹈指导时，沈复换上了方便活动的运动服。
他看练习生们跳得僵硬，突然播放起《AllAroundMe》的伴奏：“跟着这首歌的感觉跳，想象你们在跟喜欢的人散步，脚步要轻，像怕踩碎地上的月光。”
他亲自示范转身动作，手臂划过的轨迹圆润得像水流：“这里别用劲，要像被风吹着转，你们看——”
他转了个圈，衣角扫过地面时带起片落叶，“舞蹈不是拼力气，是拼感觉。”
最调皮的男生突然问：“沈老师，你写那首歌的时候，是不是也在想怎么用舞蹈表达啊？”
沈复的动作顿了顿，耳尖红了：“练你的动作去，再分心罚你多跳二十遍。”
休息时，练习生们围着他问东问西。“沈老师，你当练习生时也这么累吗？”
“怎么平衡唱歌和演戏啊？”沈复拿出包里的薄荷糖分给大家：“累是肯定的，但喜欢就不觉得苦。至于平衡……”
他想了想，“就像你们同时练唱跳一样，把每样都当成最重要的事，自然就找到节奏了。”
王佳尔路过时听见了，笑着打趣：“哟，沈老师开课了？要不要收费啊？”
沈复扔过去颗糖：“想听的话先交学费。”
练习生们的笑声震得窗户都在响，阳光落在他们年轻的脸上，像撒了层金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