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章 《Shivers》发布（1 / 1）
《Shivers》韩语版录制完成后的第五天，沈复把最终混音版的音频文件发到子瑜微信时，窗外的首尔终于放了晴。
三月末的阳光透过SM录音室的百叶窗，在调音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，他指尖悬在发送键上顿了两秒，又补了句“要是觉得哪里不对，随时喊我改”，才点下发送。
消息发出去没半分钟，子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听筒里传来她带着点雀跃的声音，背景里隐约有TWICE练习室的钢琴声：“沈复xi！我刚戴上耳机就听了，副歌那处和声的转音也太贴了吧！你是不是偷偷把我上次笑的气音加进去了？”
沈复对着屏幕弯了嘴角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角——那里放着子瑜前几天送来的凤梨酥，袋子上还贴着她画的小月亮贴纸。
“听出来了？”他笑着说，“上次录休息时，你跟多贤姐笑的时候，尾音有点像气泡破掉的声音，我觉得加在‘心跳漏拍’那句后面很合适，就试着混进去了。”
“怪不得我听的时候总觉得眼熟！”子瑜的声音里满是惊喜，“刚才娜琏欧尼路过我手机，还问‘这和声里怎么有子瑜的小奶音’，我都没好意思说这是你偷偷录的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小声问，“MV拍摄定在下周吗？企划部姐姐跟我说，导演想拍点自然的场景，比如雨天的咖啡馆，还有傍晚的汉江大桥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都听你的。”沈复应得干脆，“你要是想加小橘的元素也可以，我上次路过弘大的宠物店，看见有只跟公益那天很像的橘猫，店主说可以借去拍MV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子瑜的声音瞬间拔高，又赶紧压低，“那太好了！我跟小橘约定过要再见面的，要是能让它出镜，肯定很有意义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“对了，我妈妈昨天寄了新的凤梨酥，比上次的多放了凤梨果肉，我明天给你带过去？刚好明天要去公司练舞，顺路。”
“不用特意跑一趟。”沈复连忙说，“明天我要去MV拍摄场地踩点，刚好经过JYP附近，我去接你好了，顺便请你吃弘大那家很火的草莓华夫饼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，传来子瑜带着点笑意的声音：“那……说好了哦，明天下午三点，JYP楼下见？”
“嗯，三点。”沈复应着，挂了电话后才发现，自己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有点发烫。调音台上的音频还在循环播放，子瑜清透的声音和他的声线缠在一起，像春日里刚好吹过汉江的风，软乎乎地裹着甜意。
第二天下午三点，沈复的保姆车停在JYP大楼门口时，子瑜已经站在树荫下等了。
她穿了件鹅黄色的连帽衫，手里拎着个浅棕色的纸袋子，看见车过来，立刻笑着挥了挥手。
上车时，她把纸袋子递过来，里面除了凤梨酥，还有一小盒青柠味薄荷糖——是沈复上次给她的那款，盒子上贴着她画的小橘简笔画。
“我看你上次给我的薄荷糖快吃完了，就多买了两盒。”子瑜坐在副驾上，耳尖有点红，“录MV肯定要熬到很晚，含一颗嗓子会舒服点。”
沈复接过薄荷糖，指尖碰到她的手指，软乎乎的。他赶紧把糖放进兜里，发动车子往弘大走：“华夫饼店要等二十分钟，我们先绕着弘大逛一圈？听说前面的樱花树开了，拍照很好看。”
子瑜立刻点头，车窗降下时，带着樱花香的风涌进来。
她趴在车窗边看路边的樱花，粉色的花瓣落在她发梢，沈复偷偷用手机拍了张照，又怕被她发现，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。
等他们走到华夫饼店时，老板笑着递上刚做好的草莓华夫饼，上面淋着厚厚的奶油，还放了颗完整的草莓。
子瑜拿着叉子小口吃着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比我上次跟定延欧尼来吃的还好吃！你快尝尝，草莓是现摘的，一点都不酸。”
她叉起一块递到沈复嘴边，沈复张嘴接住，甜意从舌尖漫到心里——比凤梨酥还甜，比薄荷糖还清透。
吃完华夫饼去MV拍摄场地时，导演已经在布置场景了。
咖啡馆的玻璃窗上贴着透明的月亮贴纸，墙角放着个浅粉色的酥糖盒——都是沈复跟导演提的细节，想把他们之间的小约定藏进MV里。
子瑜看到酥糖盒时，眼睛瞬间亮了，拉着沈复的袖子小声说：“这不是公益那天我给你的那个吗？连草莓图案都一样！”
“导演说要加些有故事感的道具，我就提了一嘴。”沈复挠了挠头，有点不好意思，“要是你觉得不好，我们可以换掉。”
“不用换！”子瑜赶紧摇头，伸手轻轻摸了摸酥糖盒，“这样很好，就像把我们一起经历的事情，都藏在MV里了。”
导演在旁边笑着搭话：“我看你们俩站在一块儿就很有故事感，明天拍摄时不用刻意演，自然点就好。比如沈复xi帮子瑜xi拨掉头发上的花瓣，或者子瑜xi给沈复xi递咖啡，这些小细节比刻意设计的动作更打动人。”
子瑜的耳尖瞬间红了，赶紧低下头去看脚本，沈复却笑着应下来：“好，我们明天尽量自然点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子瑜靠在副驾上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，小声说：“沈复xi，你说粉丝会不会发现MV里的小细节啊？比如酥糖盒，还有小橘。”
“肯定会的。”沈复看着她，“不过没关系，这些都是我们的小秘密，他们发现了也很可爱。”
子瑜点点头，从包里掏出手机，点开相册给沈复看：“这是我昨天跟小橘视频时拍的，店主说它最近胖了好多，还学会了蹭人的手。”照片里的小橘猫窝在粉色垫子上，爪子搭着个浅粉色的小球，跟公益那天瘦巴巴的样子完全不同。
“比上次见的时候可爱多了。”沈复笑着说，“明天拍摄时，它要是不配合，我们就用冻干哄它。”
子瑜笑着点头，手机屏幕亮起来时，她看到TWICE群里的消息——Sana发了张截图，是沈复刚才在樱花树下偷偷拍她的照片，后面跟着一串调侃的表情：“哟，某人跟沈复xi逛弘大还不告诉我们，樱花树下的照片拍得挺甜啊！”
子瑜的脸瞬间红了，赶紧把手机按灭，假装看窗外的风景。
沈复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，忍不住笑出声：“是不是被姐姐们发现了？没关系，下次请她们吃烤肉时，跟她们解释就好。”
“谁要跟她们解释啊！”子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，却忍不住弯了嘴角。
车窗外的汉江大桥亮起了灯，橘黄色的灯光映在她脸上，像给她镀了层暖光。
沈复看着她的侧脸，突然觉得，《Shivers》的旋律里，最温柔的部分不是和声，而是跟她一起经历的这些细碎时光。
《Shivers》正式发布定在四月五日零点，距离MV拍摄结束刚好一周。
发布前一天晚上，沈复几乎没合眼，坐在调音台前反复听着最终版音频，手机里不断弹出企划部的消息——预热微博的转发量已经破了百万，YouTube的预告视频播放量也超过了千万。
凌晨一点半，子瑜发来微信：“沈复xi，我还在看MV的最终剪辑版，小橘出镜的那部分也太可爱了吧！刚才我跟它视频，店主说它今天收到了好多粉丝送的冻干，都快吃不下了。”后面跟着个猫咪打滚的表情包。
沈复看着消息笑了，回复道：“早点休息，明天还有打歌节目要录，别熬太晚。”
“知道啦！”子瑜回复得很快，“你也别熬夜，要是数据有好消息，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沈复应了声“好”，放下手机继续盯着电脑屏幕。
凌晨两点五十，距离发布还有十分钟，他刷新了下Melon音乐榜单，看到《Shivers》的预约量已经冲到了第一位。
三点整，单曲准时上线，他点下播放键，熟悉的旋律从音箱里飘出来——开头的钢琴前奏，副歌的和声，还有结尾处子瑜那声轻轻的笑，都跟他们录制时一模一样。
上线刚过十分钟，Melon榜单就传来消息：《Shivers》空降一位。
沈复赶紧截图发给子瑜，没过几秒，子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听筒里传来她带着点鼻音的声音，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：“真的一位了？我刚才迷迷糊糊看手机，还以为看错了！”
“是真的。”沈复笑着说，“YouTube的播放量也破百万了，评论区好多人说喜欢小橘出镜的部分，还有人发现了酥糖盒的细节。”
“太好了！”子瑜的声音里满是惊喜，“刚才娜琏欧尼在群里发了榜单截图，Sana姐还说要我们明天打歌赢一位，她就请我们吃烤肉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小声说，“沈复xi，谢谢你。要是没有你坚持让我唱和声，我可能都没机会跟你一起完成这么好的作品。”
“该说谢谢的是我。”沈复认真地说，“要是没有你的声音，《Shivers》就不会这么完整。明天打歌加油，我们一起拿一位。”
挂了电话后，沈复又刷新了下社交平台——#Shivers空降一位#、#沈复周子瑜和声#、#MV里的小橘猫#三个话题已经冲上了热搜前二十。
他点开评论区，看到粉丝们的留言：“谁懂啊！副歌那句和声，子瑜的气音直接戳我心巴上了！”“酥糖盒是公益那天的那个吧！沈复xi也太会藏细节了！”“小橘猫胖了好多，看来被照顾得很好，放心了！”
看着这些留言，沈复突然觉得，之前熬的那些夜、改的那些版，都值了。
他拿起桌角的凤梨酥，咬了一口，甜意漫在嘴里，跟《Shivers》的旋律一起，成了这个凌晨最温柔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