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少林密室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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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泰寺的铜钟在五脉宿主踏入地宫时发出嗡鸣,秦晓云的水行盾刚触碰到钟体,冰龙纹便如活物般顺着铜钟攀爬,显形出秦战的冰龙爪痕。“战伯伯的冰龙鳞粉!”她的水纹玉佩剧烈震颤,“这铜钟,是用战伯伯的冰龙鳞熔铸的!”

崇贤的金刀轻触钟体,刀穗上的醉刀穗残片突然发出强光,显形出赵长卿的醉刀诀轨迹。“贤儿,”残念的声音带着酒气,“老夫在钟内刻了护贤血誓——若见金鳞染黑,便敲三声钟,引动归寂阵。”铜钟内壁,三师兄弟的血手印赫然在目,赵长卿的血手印旁,还刻着“长卿护贤,醉刀断煞”。

赤焰女的火行精腾空而起,点燃铜钟内的残页,“本姑娘倒要看看,赵师伯的醉刀诀,藏着什么秘密!”火焰中,醉刀十三式的残页显形,最后一式“醉归寂”闪着血光,旁边注着:“以金脉血为引,断刀封脉,护贤归寂。”

庄思瑶的毒雾顺着钟摆渗入,银簪尾的帕角碎片突然发烫,“梅花师伯的青蚨木咒!”毒雾显形出梅花龙的药箱虚影,“战哥、长卿,老夫的青蚨木髓,只能护住贤儿的木行脉——长卿的金脉,要省着用。”药箱底层,躺着半片赵长卿的断刀穗,穗头的“长”字浸着金血。

归藏的土行纹在钟基发现沙海的沙粒,“贤哥哥,沙粒里有赵爷爷的护贤引!”沙行根聚成三师兄弟的铸刀场景:赵长卿咬着牙将金脉血注入模具,秦战的冰龙鳞粉撒在刀刃,梅花龙的青蚨木髓沿着刀柄流淌,“长卿,你的金脉只能再撑三年,”秦战的声音带着心疼,“贤儿的金刀,需你的断刀引煞。”

崇贤的金瞳穿透铜钟,看见内壁刻着秦战给崇贤的留言:“贤儿,若战伯伯不在,赵师伯的醉刀,就是你的护贤刃。冰龙鳞粉在钟内,可镇煞雾。”字迹旁,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糖葫芦,是赵长卿的笔迹。

秦晓云的水行盾突然震出三道血誓,“战、长卿、梅花,以血为盟,护贤道统——若遇金煞临世,断刀封脉!”每道血誓都对应着三师兄弟的本源:赵长卿的金脉血、秦战的水龙鳞、梅花龙的青蚨木髓。“晓云姐,”崇贤握紧金刀,“断刀封脉阵,需要三师伯们的本源精魄。”

赤焰女的火行精在钟顶发现李成志的甲胄碎片,“成志哥哥的残念!”火焰显形出少年跪求赵长卿的场景,“师伯,贤弟的金脉还弱,让我替他挡煞……”李成志的金鳞甲下,“贤”字刺青已被煞雾染黑,“我愿修邪派金行功,替贤弟承受煞毒。”

庄思瑶的毒雾突然在碎片缝隙找到青蚨木种子,“梅花师伯的护贤种!”她的银簪在种子表面划出木行咒,“师伯,思瑶终于明白,您为何允许成志哥哥修邪派金行功——他的金脉,本就是替贤哥哥挡煞的盾。”

归藏的土行纹在钟底刻下归墟罗盘,“贤哥哥,地宫的阵眼,在铜钟正下方!”沙行根与岩行根交织成护贤坛,“三师伯们的血誓,就藏在坛心。”他的掌心,显形出赵长卿的酒壶虚影,“赵爷爷说,酒壶里的护贤引,能引动金脉血。”

崇贤的金刀插入护贤坛,刀穗上的三件信物——醉刀穗残片、冰龙鳞碎片、青蚨木簪——同时发光,显形出三师兄弟的虚影。赵长卿抛来酒壶,“臭小子,老子的酒壶,现在该装你的金血了!”梅花龙的药箱打开,“贤儿,护贤道的根,要像青蚨木一样,深深扎在血誓里。”

秦战的冰龙纹绕着铜钟,“贤儿,断刀封脉阵,需你与成志的金脉共鸣——他的煞血,你的金血,是阵眼的钥匙。”虚影的冰龙爪按在崇贤刀背,“记住,金脉为刃,不是为了斩断,是为了守护。”

赤焰女的火行剑突然斩向钟内的蜈形煞雾,“本姑娘的火行精,最见不得赵师伯的血被糟蹋!”火焰与铜钟的冰龙鳞粉合流,显形出“火水淬金”阵,“晓云,用水行盾冻住煞雾的流动!”

秦晓云的水行盾化作冰龙,绕着铜钟飞舞,“赤焰姐姐,接住!”冰龙与火行精碰撞,竟在钟内显形出双生刀的雏形,“贤弟,战伯伯的冰龙,赵师伯的醉刀,梅花师伯的青蚨木,早就为你们铸好了护贤刃。”

崇贤的金刀在钟内刻下“成贤”二字,与李成志甲胄碎片的“成”字合流,“成志哥哥,赵师伯的醉刀血,我们接住了。”他的视线掠过铜钟内壁的血誓,终于明白,三师伯们的护贤局,从一开始,就是用自己的本源,为他们铺就的不归路。

归藏的土行纹突然在钟摆发现半片糖葫芦糖纸,糖纸上的“贤”字,是李成志用金血写的,“贤哥哥,成志哥哥的残念,一直守在血誓里……”他的沙行根聚成少年递糖葫芦的剪影,“他说,护贤道的甜,要留给贤哥哥。”

庄思瑶的毒雾裹住糖纸,“成志哥哥,思瑶的毒雾,能护着你的残念……”她的银簪在糖纸刻下护心咒,“梅花师伯的青蚨木,会在你的精魄里扎根。”

崇贤望向铜钟外的地宫,那里隐约传来血煞盟的煞雾涌动声。他知道,接下来的战斗,将是五脉宿主与血煞盟的终极对决,而三师兄弟的血誓,将成为他们最坚实的后盾。

“思瑶,晓云姐,赤焰姐姐,”他握紧金刀,刀穗上的护贤核与铜钟的血誓共鸣,“我们该启动断刀封脉阵了。赵师伯的醉刀血,秦师伯的冰龙鳞,梅花师伯的青蚨木,都在等着我们,完成他们未竟的护贤志。”

赤焰女的火行精在钟顶显形出赤焰图腾,“本姑娘早就等不及了!赵师伯的醉刀诀第十三式,就让血煞盟尝尝!”她的火行剑指向地宫深处,“走,去会会他们的金煞舟,还有那个偷了赵师伯金脉血的老东西!”

秦晓云的水行盾在钟内布下冰龙阵,“贤弟,战伯伯的冰龙,会护着你斩断煞雾。”她的水纹玉佩与铜钟的冰龙鳞粉共振,“就像二十年前,他们三人护着你那样。”

崇贤点头,金刀在护贤坛刻下最后一道印,“三师伯们,贤儿不会让你们的血白流。成志哥哥,你的护贤印,我们会带着它,让护贤道的光芒,永远照亮中原。”

铜钟在五脉合流中发出清越鸣响,钟声里,赵长卿的醉笑、秦战的冰龙啸、梅花龙的药香,交织成护贤道的战歌。崇贤知道,他们不是独自战斗,三师伯们的精魄,永远与他们同在,就像这铜钟的血誓,历经十年煞雾,依然铿锵作响。

同泰寺的晨光透过地宫石窗,照在铜钟的“护贤”二字上,那里,赵长卿的血手印与崇贤的金刀印重叠,仿佛在诉说着护贤道的传承,从未断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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