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 蝎纹乍现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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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原护贤堂的冰龙角碎光在午夜突然爆亮,秦晓云的冰龙盾发出清越龙啸,盾面映出南疆血煞殿的场景——庄思瑶的蝎纹帕角在煞雾中明灭,正与血煞盟右使的蜈形甲胄碎片相触,帕角边缘的木针星位,正是梅花龙的护心咒轨迹。

“蝎纹!”武当玉虚子的斩邪剑率先出鞘,剑鞘八卦纹在冰镜前崩解,“血煞盟左使标记,庄思瑶果然是奸细!”十八名武当弟子踏八卦阵围上,剑穗上的煞血印记,却在庄思瑶的毒雾中显形出“护贤”二字。

崇贤的金刀横在庄思瑶身前,刀穗的金鳞甲碎片与蝎纹帕角产生共振,刀刃却在触及武当剑阵时凝滞——他看见冰镜里,庄思瑶的指尖在右使掌心划出木针星位,正是梅花龙教她的“毒雾锁心术”,而非血煞盟的蜈形煞。

“玉虚子道长,”秦晓云的声音如冰龙鳞般冷冽,冰龙盾却在颤抖,“那是梅花师伯的木针星位,与血煞盟的蜈形纹不同。”她的指尖抚过盾面裂痕,显形出十年前的冰原秘境:梅花龙跪在血煞盟密使面前,用木脉秘典换得三瓶蜈形煞解药,代价是在庄思瑶腕间刻下蝎纹。

玉虚子的斩邪剑却不迟疑,剑鞘“斩邪”二字泛着煞血:“冰龙姑娘,这蝎纹帕角,分明是血煞盟左使信物!”他的剑尖指向庄思瑶腕间,那里的刺青正与冰镜中的蝎纹重合,“她若不是奸细,为何与血煞盟右使传讯?”

庄思瑶忽然轻笑,银簪在掌心旋出青蚨木蝶,蝶翼显形出梅花龙的手札残页:“二十年前,血煞盟以千名正道弟子为质,逼家师交出木脉秘典。”她的袖口滑落,露出与银簪同纹的蝎形刺青,刺青边缘泛着冰龙鳞粉的银光,“这刺青,是家师用木髓血刻的护心印,能骗过血煞盟的煞雾探查。”

崇贤的金刀“当啷”落地,想起十二岁那年,庄思瑶替他挡住蜈形煞后,腕间突然出现的红痕——原来每次她独自离开,都是用刺青与血煞盟周旋,用毒雾换取护贤道的情报。“思瑶,”他的声音发颤,“你……”

“贤哥哥,”庄思瑶的指尖划过刺青,显形出林素心的护心鳞碎片,“素心师伯临终前,将蝎纹帕角缝进我的银簪,她说,护贤道需要影子,而我的毒雾,就是贤哥哥刀穗的影子。”她的视线扫过冰镜,“方才传讯,是为了偷取‘煞核’密图。”

玉虚子的斩邪剑却在此时斩落,剑穗上的煞血印记,却在庄思瑶的毒雾中崩解为“护贤”二字。崇贤本能地握住她的手,金脉血与木髓血在相触的瞬间共振,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虚影,正绕着蝎纹刺青织就护心网。

“道长看清楚,”秦晓云的冰龙盾映出刺青内侧,那里密密麻麻刻着“护贤”二字,每道笔画都嵌着冰龙鳞粉,“这是战师伯的冰龙鳞粉,与梅花师伯的木髓血共同铸就的护心墙,能将血煞盟的蜈形煞,转化为木脉毒雾的护生露。”

玉虚子的剑鞘突然落地,终于看清冰镜里,庄思瑶传给右使的并非煞雾密信,而是梅花龙的木针图谱——那是能解蜈形煞的护心咒。“原来……”他的声音发颤,“血煞盟里,也有护贤者。”

崇贤的指尖抚过庄思瑶腕间的刺青,发现每道蝎纹的尾端,都藏着极小的“思”字——那是梅花龙用木髓血替她刻的名字,也是护贤道的无声誓言。“思瑶,”他忽然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“归寂”刻字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“告诉你,你会让我去?”庄思瑶的毒雾化作青蚨木蝶,停在他刀穗的金鳞甲碎片上,“贤哥哥的刀要干净,思瑶的毒雾,就得脏一些。”她的视线扫过冰原弟子,“但现在,冰镜照出了真相——我的蝎纹,是护贤道的双面盾。”

秦晓云的冰龙盾突然崩裂,显形出更深的记忆:梅花龙在血煞盟地牢,用木针刺入自己脉门,将蝎纹刺青的护心咒,刻进庄思瑶的腕间。“思瑶,”老人的虚影流泪,“别怕疼,你的毒雾,要护贤侄的刀,就得先学会在煞雾里潜行。”

崇贤忽然想起,每次庄思瑶从血煞盟归来,总会在药庐待上三日,那时她的银簪总会发出微弱的金绿光芒——原来她是在修复被煞雾侵蚀的护心印。“思瑶,”他的指尖划过她掌心的老茧,“这些年,你到底替我挡了多少煞?”

庄思瑶尚未回答,冰原的夜风突然卷着蜈形煞雾撞开护贤堂大门,血煞盟右使的甲胄碎光中,显形出与庄思瑶相同的蝎纹帕角。“崇贤盟主,”他单膝跪地,甲胄下的“贤”字刺青与崇贤的刀穗共振,“成志大人让卑职,送‘煞核’密图给庄姑娘。”

玉虚子的斩邪剑再次出鞘,却被秦晓云的冰龙盾挡住:“道长,右使大人的甲胄碎片,嵌着战师伯的冰龙鳞粉。”她的盾面显形出秦战的冰龙爪印,“当年战师伯,亲自为成志哥哥的旧部,刻了护心印。”

崇贤的金刀在此时发出清越鸣响,刀穗扫过右使的甲胄,显形出李成志的简笔留言:“思瑶丫头,用蝎纹帕角接‘煞核’,贤弟的刀穗,能护你腕间的刺青。”他忽然轻笑,那笑里混着冰原的冷与沙海的涩,“成志哥哥,早就在替我们铺路。”

庄思瑶接过“煞核”密图,蝎纹帕角与密图上的蜈形纹产生共振,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星位。“贤哥哥,”她的指尖划过密图,“这上面的煞核位置,正是成志哥哥的甲胄碎片,在血煞盟布的护心阵。”

冰原弟子忽然惊呼,发现自己的兵器上,不知何时都出现了极小的蝎纹——那是庄思瑶的毒雾,在替他们净化煞血。玉虚子忽然抱拳,斩邪剑改抱在怀:“武当弟子,向木脉传人谢罪。”

崇贤望向冰龙盾,看见庄思瑶的蝎纹刺青与林素心的护心鳞,在冰镜中重叠成“护贤”二字。他忽然明白,这十年间庄思瑶的每个谎言,都是护贤道的种子——就像此刻她腕间的刺青,看似是血煞盟的标记,实则是三师伯们用血肉刻的护心印。

“思瑶,”他忽然抽出金刀,刀穗与她的银簪发出共生光芒,“以后你的毒雾,不用再做影子。”他指向冰镜中亮起的五方星图,“护贤道的光,该让你的蝎纹,成为护心的图腾。”

庄思瑶点头,银簪在他刀穗系上蝎纹帕角:“贤哥哥,蝎纹帕角,本就是素心师伯和梅花师伯,给我们的共生印。”她的指尖划过他腕间的金脉印记,“现在冰镜照出了真相,我们的脉门,终于能并肩站在护贤道的明处了。”

当冰龙角的清鸣与青蚨木的苦香在护贤堂交织,崇贤望着庄思瑶腕间的蝎纹,终于读懂了三师伯们的深意——所谓双面间谍,不过是护贤道的双面盾,而庄思瑶的毒雾,从来都是护贤道最坚韧的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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