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5章 冰鳞粉·水脉忆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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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晓云的冰龙鳞粉在李成志背肌的刺青上凝聚成镜面,冰龙盾的冷光穿透血雾,显形出十年前的冰原雪谷——秦战的冰龙角碎光映着少年李成志的甲胄,老人的手掌按在他肩颈,将最后一片冰龙鳞嵌入刺青缝隙:“成志,若老夫死在冰原裂隙,”冰龙血顺着刺青流淌,“你这一身煞功,要成为贤侄的盾,哪怕江湖骂你是血煞盟的走狗。”

李成志单膝跪地,甲胄发出冰龙啸,护贤堡地下的水行阵眼应声亮起:“战哥放心,”他的指尖划过新刻的“贤”字,冰龙鳞粉在笔画间形成微型护心阵,“我这背,就是贤弟的护贤堡,刀穗所指,便是护贤道的方位。”

崇贤的守恩刀“当啷”落地,刀刃与冰龙鳞粉共振,显形出他十二岁那年的场景:李成志冒雪敲开护贤堡大门,甲胄碎着冰渣,刀穗红绳上系着半片冰龙鳞,“贤弟,”他笑着递过糖葫芦,“战叔说你的刀穗该换红绳了。”那时他不懂,为何红绳里总缠着极细的冰龙鳞粉,如今才明白,那是秦战为他布的水行护心阵。

“每次敲我刀鞘的三长两短……”崇贤的指尖抚过李成志肩颈的刺青,那里的冰龙爪印按坎卦方位排列,“是暗语‘护贤堡安全’,对吗?”他忽然想起,十五岁那年在沙海迷路,刀穗突然连响七下,顺着冰龙鳞粉的冷光,竟找到隐藏的护贤地契。

秦晓云的冰龙盾映出李成志每次造访东海的画面:他深夜潜入护心港,用甲胄碎片换取冰龙鳞粉,却在礁石留下血煞盟的蜈形纹,“云儿,”他对着冰龙雕像低语,“别告诉贤侄,他的刀穗,还需要我的煞功沙引路。”她的冰龙角碎光掠过他背肌,发现十七道刺青已布满新伤。

庄思瑶的毒雾化作护心丝,顺着冰龙鳞粉的轨迹,修补李成志崩解的脉门,却在他心口发现与秦战相同的冰龙鳞印记:“成志哥哥,你的刺青,是战师伯用冰龙角刻的护心坐标,”她的银簪抵住刺青中心,“每道‘贤’字,都对应着贤哥哥脉门暴走的方位。”

李成志忽然咳出冰龙血,却指着崇贤刀穗的红绳:“贤弟,还记得十六岁那年吗?”沙粒中浮现出暴雨中的黑市——他故意让血煞盟追兵砍中左肩,冰龙鳞粉顺着血迹,在青蚨木下显形出“贤”字,“你跟着血印找到护贤堡,却不知每滴血,都是战叔的冰龙鳞粉在引路。”

崇贤的视线落在李成志的甲胄内衬,那里绣着与秦战冰龙角相同的纹路,每道褶皱都藏着冰龙鳞粉:“原来每次脉门暴走,你都用甲胄替我挡住致命煞雾,”他的声音发颤,“十七次重伤,十七道刺青,都是战师伯算好的护心阵眼。”

秦晓云的冰龙鳞粉突然聚成秦战的虚影,老人的冰龙爪按在李成志后颈的青蚨木蝶胎记:“成志,”虚影的声音如冰原的松涛,“老夫当年在你甲胄刻下十七道‘贤’字,”龙爪划过刺青的离卦方位,“是要让贤侄的每次失控,都有护心的盾,就像冰龙鳞护住龙心。”

归藏的沙粒忽然聚成小墟的虚影,沙瓶显形出沙海归墟的护贤地契:“崇贤哥哥,成志师伯的甲胄碎片,”他的指尖划过地契四角的冰龙纹,“在地下刻着你的生辰八字,每粒沙都混着战爷爷的冰龙鳞粉。”

崇贤忽然想起,去年冬至在冰原,李成志的甲胄曾挡住雪煞的七次袭击,当时他以为是兄长的煞功精进,如今才明白,是秦战留下的冰龙鳞粉,在刺青下织就了七层护心鳞。“成志哥哥,”他的手掌按在对方背肌,感受着冰龙鳞粉的冷冽与金脉血的灼热,“你的背,就是我的护贤堡。”

李成志的嘴角勾起释然的笑,冰龙血顺着刺青流入崇贤脉门:“贤弟,护贤道的盾,”他的视线掠过护贤堡顶的护贤旗,“总得有人背在身后,就像战叔的冰龙鳞,护着龙心。”他忽然指向秦晓云的冰龙盾,“云儿,你父亲的冰龙角,替老夫护着贤侄,辛苦了。”

秦晓云的泪滴在冰龙盾上,盾面映出秦战临终前的场景:老人握着李成志的手,将冰龙角碎光注入他刺青,“成志,”他的声音微弱,“贤侄的刀穗,就交给你了,别让他像老夫一样,把护心咒,藏在冰龙鳞里。”

庄思瑶的毒雾忽然变得冰冷,那是冰龙鳞粉与木髓血的共振:“成志哥哥,你体内的冰龙鳞粉,”她的银簪划出木针星位,“早就和贤哥哥的金脉,我的木脉,连成了五行共生阵。”

崇贤的守恩刀在此时发出清鸣,刀刃吸收李成志的煞功,却在冰龙鳞粉的作用下,显形出“成贤护心”的水行图腾。他忽然明白,兄长的每道刺青,都是秦战用冰龙角刻的护心印,每滴血,都是冰龙血与木髓血的共生核。

“左使说你的煞功被污染,”崇贤的指尖划过刺青的冰龙爪印,“可你的血,比任何护心咒都干净。”

李成志忽然咳嗽,冰龙鳞粉从伤口溢出,在沙地上显形出护贤道的星图:“贤弟,护贤道的传承,”他的指尖划过星图中心的双生光点,“是战叔的冰,长卿师伯的酒,梅花师伯的木,”他忽然望向庄思瑶,“还有思瑶的毒雾,你的金刀,缺一不可。”

归藏的沙粒聚成冰龙虚影,龙尾扫过李成志的刺青,将冰龙鳞粉重新注入脉门:“成志师伯,”小墟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沙海的护贤种,都在等着您的煞功沙。”

当冰龙鳞粉的冷光重新笼罩李成志,崇贤看见,他背肌的刺青在阳光下显形出完整的冰龙图腾,龙身缠绕着十七道“贤”字,正是秦战用毕生心血,为护贤道铸的冰龙护心甲。

秦晓云忽然取出半片冰龙鳞,鳞片上刻着秦战的字迹:“成志亲启,贤侄刀穗若歪,以血为引,冰龙鳞粉护之。”她将鳞片嵌入李成志的刺青,冰龙角碎光与护贤堡地下的水行阵眼共振,“成志,父亲的冰龙,永远护着你。”

崇贤的视线落在李成志的刀穗,那里系着半片冰龙鳞,与他的糖葫芦糖纸并列——原来兄长的刀穗,从来不是煞功的象征,而是三师伯们的护心集结。他忽然轻笑,那笑里有对兄长的心疼,更有对护贤道的坚定:“成志哥哥,以后你的刀穗,我来系。”

李成志抬头,看见护贤堡的青蚨木在冰龙鳞粉中抽出冰蓝枝条,新叶上的冰龙爪印与他的刺青一一对应。他忽然轻笑,那笑里有对贤弟成长的欣慰,更有对护贤道未来的期许:“贤弟,护贤道的路,该由你们年轻人,带着冰龙的护心鳞,走下去了。”

沙海的风掠过冰龙鳞粉,带着冰原的清冽,将李成志背肌的刺青,映在每片青蚨木叶上。崇贤知道,这些刺青,终将成为护贤者的图腾——冰龙的护心鳞,煞功的护贤印,兄长的背,永远是护贤道最坚实的盾,哪怕染着煞血,也永远护着金刀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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