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2章 凯旋!(1 / 1)
顾钧点燃一支烟,一口烟雾喷在奥尔良脸上,冷冷的说道:“这个蘑菇产生的上万度高温,足以消灭一切病毒和病菌,奥尔良,你输了!”
奥尔良不敢相信的看着电脑屏幕:“你,你怎么知道,知道秘密岛所在的方位?”
顾钧微微一笑:“那个白袍鱿鱼,一直派潜艇跟着你的船队,我的人两巴掌就打的他全招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奥尔良更加不肯相信。
但事实就在眼前,他不信也不行了。
“你,你们龙国敢向地中海投放蘑菇,你们会被秃鹰谴责的!”
顾钧笑意更浓:“谁说是龙国放的?”
“这玩意是老子的,老子是血衣军,老子是龙国判军!”
“现在,老子手里这玩意多的是,秃鹰敢放个屁,老子给他家先丢十颗八颗再说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奥尔良指着顾钧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你这个疯子!”
米莉猛一摆手,冷冷的命令道:“把这个十恶不赦的魔鬼给我抓起来。”
“是!”
将军答应一声。
皇宫精锐不用命令,就朝奥尔良而去。
奥尔良看着如狼似虎的精锐,先前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的脸色惨白如纸,毫无一丝血色,像是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幽灵。
刚刚的不怕死,是有亿万人陪葬。
现在的死,却是被人狗一样屠杀。
他真的害怕了。
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,在肥胖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。
他的双眼瞪得极大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,仿佛看到了地狱的深渊正向他张开大口。
他那肥胖的身躯此刻也不再显得威风,反而显得臃肿而滑稽。
脸上的肥肉因为极度的惊恐而不停颤抖着,双下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,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崩溃。
他的嘴唇也在不停哆嗦,试图说些什么,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。
随着精锐一步步逼近,奥尔良感觉到了末日的来临。
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,膝盖不停地碰撞在一起,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。
突然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裤裆处蔓延开来,浸湿了他的裤子。
原来是他吓得尿了裤子,尿液顺着裤腿流淌到地上,在地毯中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污渍。
他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,做出最后的挣扎与掩饰,但这一切都是徒劳。
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,像一滩烂泥,肥胖的身躯蜷缩在一起,嘴里发出微弱的求饶声:“不……不要杀我,我愿意做任何事……”
米莉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奥尔良面前,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,冷冷地说道:“奥尔良,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能逃脱惩罚吗?今天,就是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的时候。”
奥尔良听到米莉的话,身体猛地一颤,眼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。
他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,只能无助地瘫在地上,等待着命运的审判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帝制被推翻!
路易·菲利普·德·奥尔良被送上断头台。
米莉·德·拉罗什当仁不让,成为看守政府总统。
参议两院全票通过,米莉·德·拉罗什成为正式总统。
米莉·德·拉罗什宣誓就职。
宣布总统令:奥尔良签的所有不平等条约,全部无效。
宣布:退出秃鹰为首的太平洋联盟。
宣布:龙国全面战略合作伙伴。
宣布:废除压迫人民的十三种税。
宣布:这一天为国庆日,全国人民庆祝七天。
宣布……
十条总统令,让整个高卢进入欢乐的海洋。
米莉没提恢复宪法的事。
任何人都不提恢复宪法的事。
新闻发布会上,特使高媛和特别顾问张丽,带着龙国最高领导亲笔信,表示祝贺。
总统宣布,特使高媛为高卢国荣誉亲王,专职交好龙国。
东方公主张丽,加封高卢天幕公主,专职交好六国。
册封张丽的几国,虽然被秃鹰拿捏,但还是立刻发来贺电。
在这几国的带动下,其他一百多个国家,也陆续发来贺电,打消了国内担心被秃鹰集团孤立的担心。
总统令:册封让·德·蒙塔涅.艾米娜为亲王,出任外交总长。
娜塔莉·德·拉罗什,出任外交副长。
全国陷入了欢乐的海洋。
总统府,最高的楼上,宽敞明亮的大厅里。
米莉,艾米,娜塔莉,都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在总统府外欢庆的人民,都露出欣喜的笑容。
高媛和张丽,带着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武官走了进来。
米莉立刻迎接过去,直接下跪:“尊敬的主人,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,以后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!”
说着扎起头发。
高媛和张丽过去跟艾米和娜塔莉拥抱一下,手拉手站在落地窗前。
“媛姐姐,龙国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吗?”
娜塔莉好奇的问道。
高媛微笑着说道:“你跟艾米就要去访问了,去了自己看。”
艾米满脸担忧的说道:“那些姐妹们会接受我们两个吗?”
张丽坏坏一笑说道:“放心吧,她们都等着吃西餐呢。”
娜塔莉回头看了一眼,低声说道:“要是妈妈也能去就好了。”
高媛:“等到了龙国,你亲自跟伯伯说,让伯伯邀请不就可以了?”
娜塔莉立刻点头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
京都机场。
夜,无月,有风。
一架航班停下。
白米红糖已经铺好了。
外交人员,礼宾队,都已经就绪。
机舱门打开。
高贵典雅的艾米,青春娇媚的娜塔莉,走到家门口朝下挥手。
乐队立刻奏响高卢国歌。
两人侧身。
高媛和张丽走出来。
高媛挽着艾米,张丽挽着娜塔莉,缓缓下了飞机。
迎接人员立刻上前,以最高礼仪接待。
迎宾车离开后,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子,才从机舱里走出来。
一连军车玻璃落下,露出战虎的脑袋。
“嘿,快上车,老爷子棍子早准备好了,就等着打折你的腿,都快等不及了。”
顾钧微微一笑,过去上了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青砖灰瓦的四合院在胡同深处半隐半现,朱漆斑驳的雕花门虚掩着,垂花门檐下的彩绘褪色多年,倒像是寻常人家的老宅。
但东墙下歪脖子枣树横斜,西侧石榴树结着青涩的果,看似随意的布局里,每根树枝的伸展方向都暗合着视线遮蔽的角度。
廊下的紫藤花架缠绕着电线,若不细看,会以为是晾晒衣裳的绳索。
步入正厅,粗布门帘下是老式八仙桌配官帽椅,青花瓷瓶里插着几支枯萎的荷花,墙上挂着泛黄的字画。
可伸手触碰太师椅扶手,指腹却能摩挲到包浆下细腻的金丝楠木纹理;掀开褪色的桌布,露出的竟是整块青玉雕刻的棋盘。
墙角看似普通的红木立柜,柜门开合时的阻尼感暗藏玄机,暗格里锁着的保险柜泛着冷光。
穿过月洞门进入内院,青砖缝隙间的青苔都修剪得整整齐齐。
看似晾晒被褥的竹竿上,每隔半米就藏着微型摄像头;假山石堆叠的缝隙里,红外感应装置若隐若现。
书房里,身着白色短袖,军装长裤,一头精干花白短发,五十八九岁的男人,端坐在酸枝木椅上,微抿的嘴唇,紧蹙的眉峰,让周身气场不怒自威。
顾钧推门而入,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意:“张伯伯好。”
话音未落,便见男人“啪”地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,浑浊的眼珠瞪得浑圆:“好你个顾钧!”
“把我家卫国拐走,让他到那么危险的地方,当我真的老了打不动人了吗?”
说着抄起墙根的藤条,作势便要抽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