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名媛冰心,突然绽开(1 / 1)
黄思仪这辈子都没试过像现在这样,长时间把精神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
她感觉自己的精力槽早已空了,整个人摇摇欲坠,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。
更要命的是,这过程中可把她折腾得够呛,浑身软绵绵的,一丝力气都不剩。
“赵医生,我这会儿是真没精神了,也没力气再撑下去。”
黄思仪有气无力地开口,声音懒洋洋的,透着股疲惫劲儿,就像一只晒够了太阳、懒得动弹的猫。
“那你眼睛还要不要了?这已经是最后一步关键了!”
赵安瞧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着急,压低声音,就像对着睡懒觉的人猛地敲响了起床铃,试图把她唤醒。
一听这话,黄思仪脑袋瞬间清醒,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,眼睛要瞎?
这可把她吓得不轻,当下强打起十二分精神,调动起身体里仅剩的那点力气,准备咬牙坚持。
赵安瞅准时机,鼓足全身残余的劲儿,像个冲锋的战士,将真气一股脑儿地通过太阳穴朝着眼球输送过去。
刹那间,黄思仪只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气,如同决堤的洪水,直冲向眼球,紧接着,酸、胀、缩、热、痒各种奇怪又难受的滋味一股脑儿涌来。
那感觉,就像眼睛里被人撒了一把混合着酸甜苦辣的调料,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。
眼睛这玩意儿,本就是人体最娇弱、敏感的部位,哪经得起这般折腾。
黄思仪何曾体验过这种要命的感觉,下意识抬手就往眼睛那儿伸,想揉一揉缓解缓解。
“别动!现在可是最最关键的时候,要是不想眼睛瞎,就把手放下!”
赵安急得大喊,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像个守护宝藏的卫士,警告着试图靠近的人。
黄思仪一听“瞎”字,瞬间冷静下来,咬着牙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强忍着这百般煎熬。
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眼眶里也蓄满了因难受和紧张而溢出的泪水。
就这样,两人跟刚跑完马拉松似的,气喘吁吁,大汗淋漓,过了约莫半个小时,这场“战斗”才终于接近尾声。
“黄女士,你睁开眼睛试试。”赵安双手缓缓从黄思仪的太阳穴移开,整个人累得像一滩软泥,说话都没了力气。
黄思仪慢慢睁开双眼,刹那间,仿佛有一道光射进眼里,原本模糊混沌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清亮无比,就像有个清洁工瞬间把眼前的灰尘迷雾清扫干净。
“我的眼睛好了!”她兴奋得顾不上浑身的疲惫,像个弹簧似的从椅子上蹦起来。
结果她乐极生悲,姿势都来不及调整,加上久坐双腿发麻,重心不稳,整个人就像棵被砍断的树,直挺挺地朝着地面栽下去。
赵安就在旁边,眼疾手快,本能地伸出双手。这下可好,两人跟演偶像剧似的,狠狠撞进彼此怀里,来了个“亲密无间”的拥抱。
黄思仪那傲人的双峰,像两枚炮弹,直直地朝着赵安撞来,来了个实打实的“胸咚”。
这一撞,赵安身体里的荷尔蒙瞬间飙升,眼睛变通通红,呼吸急促起来。
黄思仪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,小脸通红,就像身体里藏了个小火山,突然喷发了。
“臭流氓,下作!”她又羞又恼,使出全身力气,一把推开赵安,双手捂着滚烫的脸蛋,像只受惊的兔子,飞也似的往卧室跑去,那脸,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,简直能滴出血来。
这一幕,可把在场的人惊到了。邬正伟气得眼睛瞪得像铜铃,顺手抄起手里的玻璃杯,就像个即将发射炮弹的炮手,作势要朝赵安扔过去。
黄爱西瞅见了,狠狠瞪他一眼,那眼神,像把锋利的刀,邬正伟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心虚地把玻璃杯放下,尴尬地咧咧嘴,笑比哭还难看。
莫之春瞧着赵安,心里那叫一个气啊,恨恨地瞪他一眼,可犹豫了一会儿,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。
她终究还是叹了口气,从兜里掏出一把毛巾,像个小心翼翼的侍者,走上前给赵安擦汗,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他。
莫之秋本来也想这么做,可一想到赵安是自己“准姐夫”,刚刚他和黄思仪那亲密劲儿,心里就像吃了一坛子醋,酸得要命,只能站在那儿干瞪眼,满心无奈。
黄爱西瞧着这乱糟糟的场面,幽幽叹了口气,脸上浮出一抹无奈,仿佛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,都写在了这声叹息里。
“小秋,你的眼睛咋样了,要不要出来检查检查?”他终究还是放不下,坐在客厅里,朝着里面大声喊道,声音带着几分关切,像个操心的长辈。
黄思仪在屋里听到曾祖父的呼喊,心里一暖,强忍着羞涩,脆生生地回道:“曾祖父,伦家这就出来。请莫女士用视力表,检查一下。”
莫之秋一听,小嘴一撇,满脸不情愿,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事儿赌气呢,在她眼里,黄思仪这会儿就是个“情敌”。
莫之春瞧出妹妹的小心思,赶忙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,抢着说道:“黄女士,我更专业些,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吧。”
说着,还偷偷给莫之秋使了个眼色。
一番检查后,黄思仪跟只欢快的小鹿似的蹦跶过来,双手紧紧抱着黄爱西的手臂,不停地摇晃,脸上洋溢着喜悦:
“曾祖父,我的眼睛好啦,现在视力都一点五了!”
说着,还抬手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花,那模样,哪还有半分名媛的矜持,分明就是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女孩。
“小秋,你的眼睛好了,这是大喜事。可老夫这眼睛啊,老眼昏花,比起你们年轻人的近视眼,那是差远咯。”
黄爱西摘下眼镜,用绒布轻轻擦拭着,镜片后的眼睛里透着几分落寞,像个看着夕阳余晖的老人,满是感慨。
黄思仪一听,忙不迭跑到赵安面前,又开始摇晃他的胳膊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眼睛里像藏了一汪湖水,波光粼粼:
“赵医生,你既然能治好伦家的眼睛,相信曾祖父的眼睛,对你来说更是小菜一碟。”
“黄院士,我是真想帮您治好老花眼,可我从来没经手过这情况,心里实在没底,不知道能不能行。”
赵安不动声色地把手臂从黄思仪的纤手里抽出来,扭头看着黄爱西,脸上带着几分诚恳,又有几分无奈,像个面对难题的学生。
莫之春姐妹瞧见这一幕,脸上悄然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,心里那股子难受劲儿,总算减轻了些,就像阴云密布的天空,透出了一丝光亮。
黄爱西没吭声,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像是在思考,又像是在等赵安继续说下去,那神态,高深莫测。
黄思仪白了赵安一眼,嘴角上扬,露出个妩媚的笑容,像朵盛开的玫瑰:
“赵医生,你现在治近视眼,治愈率可是百分之百,怎么能说没底呢?”
“黄女士,这近视和远视原理不一样啊。再说,黄院士都九十高龄了,身体机能退化严重,这医治难度,起码是年轻人的十倍不止。”
赵安苦笑着摇摇头,脸上的皱纹都像在诉说着无奈,他是真不敢打包票,这事儿风险太大了。
黄思仪听了,望向黄爱西,见他没表态,心里明白,曾祖父这是铁了心要治。
于是,她又往前凑了两步,双手像钳子似的抱住赵安的胳膊,不停地摇晃,撒起娇来:“赵医生,这可是曾祖父的最后心愿,你就当满足老人家一下嘛。”
“让我想想办法,制订个方案,老人家年纪太大,和普通人情况完全不同,得慎之又慎。”
赵安瞧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一软,眉头紧锁,陷入了沉思,脑海里像有个高速运转的齿轮,不停思索着对策。
黄思仪见他松口,甜甜一笑,尽情展现自己的魅力,那笑容,甜得能腻死人:“赵医生,伦家就知道,你一定能行!”
“黄女士,这大热天的,你别老给我戴高帽子,不怕把我热晕过去?”
赵安尴尬地挠挠头,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,心里却愈发发愁,这黄爱西的眼睛,到底该咋治呢?
要知道,黄爱西不光是院士,还是医学界的泰斗,给他治眼睛,那可得万分小心,出不得半点差错。
要是搞砸了,自己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不说,还会给中医招来致命打击,更会影响到陆定义的院士竞选,这责任,太重了。
赵安思来想去,头都快想破了。
黄爱西机能严重退化,经脉萎缩得厉害,这可是个要命的难题。
要想动手医治,怎么也得把他的身体机能和经脉恢复到六十岁左右的状态,可这谈何容易?简直比李白笔下的蜀道还难走,不,是难上万倍!
眼下,黄爱西这九十岁的老头,眼巴巴盼着自己治好他的老花眼,这不是硬生生给自己出难题吗?赵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团团转。
莫之春姐妹瞧着他这副模样,心里也跟着着急,恨不得替他想出办法来。
唯独邬正伟,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,嘴角挂着一丝冷笑,心里巴不得赵安出丑,那眼里时不时闪过的冷芒,像冰碴子似的,透着股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