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院士老花,我来治疗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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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!”赵安猛地一拍脑门,眼睛瞪得像铜铃,满脸懊恼,“我这记性,咋把自个儿还能延寿这茬给忘了!”

翌日,赵安与众人来到卫生院。考虑到黄老院士已九十高龄,家中安保措施确实难让人安心,卫生院到底专业些。

卫生院院长程强一见到黄院士,眼眶瞬间涨得通红,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。

他一个箭步冲上前,双手激动地握住黄院士的手,声音颤抖:“黄院士啊,您能大驾光临,简直让咱们这儿蓬荜生辉!您可得多批评、多指导啊!”

言罢,他忙不迭地就要掏手机给区县领导打电话报喜。

黄思仪见状,一个侧身快速挡在前面,双手连连摆动,态度坚决:“不行,这次我们是微服私访,市级领导都没告知,区县的就更不能通知了。”

程强心里虽觉遗憾,可一想到能如此近距离接触这位平日只在电视上露面的医学界泰斗,又觉得自己仿佛中了彩票大奖,幸运至极。

程强等人满心好奇,眼巴巴地想瞧赵安如何施治,结果被黄思仪像赶小鸡似的轰了出去。

医院的设施就是便利,病床在电机的嗡嗡声中缓缓升起,黄爱西舒服地靠在上头。

赵安不慌不忙,稳稳地盘腿坐上病床,深吸一口气,双手掌心相对,置于胸前。

片刻间,只见他周身气流涌动,随即双掌轻轻搭在黄院士身上,真气顺着掌心徐徐输入,开启了延长端粒体长度这一艰难挑战。

这活儿,难度堪比徒手攀爬珠峰,史无前例。

遥想初次为自己延长端粒体时,赵安因技艺生疏,疼得浑身颤抖,冷汗如雨下,那痛感比钝刀割肉还甚。

如今面对九十高龄的黄院士,若还用老办法,莫说恢复机能,单是疼痛就能要了老人的命。

斟酌再三,赵安决定另辟蹊径,先修复老人经脉及周边组织机能,难度瞬间降低不少。

他紧挨着老人侧身坐下,调整呼吸,再次运气,双手如灵动的游蛇,沿着老人经络缓缓游走,真气源源不断输送进去。

所幸老人常年练太极拳,身体底子硬朗,给治疗帮了大忙。

一上午过去,赵安累得瘫倒在床边,大汗淋漓,脸色惨白如纸,汗珠顺着脸颊不停滚落,浸湿了大片衣衫。

“赵医生,我就知道你行!”黄思仪全程目不转睛,此刻兴奋得跳了起来,双手在空中使劲挥舞,“您瞧,曾祖父脸色可比刚才好多了。”

莫之春早已红了眼眶,她匆忙拿起毛巾,疾步走到赵安身边,微微弯腰,轻柔地为他擦拭汗水。

她嘴里还不停念叨:“还好我提前炖了只母鸡,快喝点,补补身子。”

莫之秋手脚麻利,迅速从罐子里舀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鸡汤,双手捧着一碗,毕恭毕敬地递给黄思仪。

而后又端起另一碗,拿起汤勺,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,轻轻吹了吹,才递到赵安嘴边,那专注的模样,活像个乖巧的小媳妇。

莫之秋瞥见自己的模样,心底泛起一阵复杂情绪,暗暗摇了摇头。

经脉打通,黄院士身体部分机能恢复,赵安不敢有丝毫懈怠,即刻着手治疗老花眼。

这过程依旧险象环生,毕竟黄老已年近九十。

赵安眉头紧皱,略作思忖后,决定先集中精力攻克左眼。

他凑近黄老,手指轻轻撑开眼皮,另一只手缓缓运气,将真气聚于指尖,一点一点试探着输入。

过程虽有波折,好在有惊无险,左眼成功治愈。

可这一番操作,也让赵安内力耗尽,黄老年纪太大,单这一只眼睛,就把他的内力搜刮得一干二净。

有了左眼的经验,再治右眼时,顺利许多。

“黄院士,您视力虽恢复了些,可惜没达到1.5,只有1.0。”邬正伟站在一旁,嘴角微微下撇。

他眼中闪过一丝嫉妒,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,那语气带着几分嘲讽。

黄老院士却仰头大笑,笑声爽朗震耳:“我原以为能恢复到0.5就烧高香了,没想到赵医生竟让我恢复到1.0,这已然是奇迹,够啦!”

“曾祖父,您这岁数,视力恢复到1.0,西医绝对望尘莫及,这简直是逆天改命啊!”黄思仪像个小陀螺似的围着黄老转,嘴里的赞叹滔滔不绝。

黄爱西院士缓缓起身,脚步略显蹒跚地走到赵安跟前。

他双手庄重地抱拳,腰弯成九十度,行了个大礼:“赵医生,我虽钻研西医一辈子,今日也不得不折服,真心感谢你。”

“老人家,您言重了,我不过做了点小事,您这般客气,可折煞我了。”赵安赶忙侧身避让,双手慌乱地摆动,脸上满是谦逊。

黄爱西院士轻抚雪白胡须,笑容和蔼:“赵医生,你师兄评院士一事,放心,我定当全力以赴,助他成功。”

黄院士在医学界威望极高,他一开口,此事便有八九分把握。

“太感谢黄院士了,我都不知咋报答您。”赵安双手抱拳,高高举起,对着黄院士深施一礼,脸上笑开了花。

黄爱西院士微微点头,若有所思,片刻后,目光炯炯地看向赵安:“赵医生,我一直不解,为何治疗尿毒症与眼睛,中医比西医效果更佳?”

其实不止黄院士有此疑惑,院长程强等人也同样纳闷。

“黄院士,不知你们听过盲人摸象没?”赵安挺直腰背,目光扫过众人,从容开口。

邬正伟留学归来,又刚失恋,满心憋屈,见土里土气的赵安,嫉妒之火“噌”地燃起。

一听这话,他嘴角一歪,发出一声讥笑:“赵实习医生,黄院士问的是中西医,别拿盲人摸象瞎糊弄。”

“啥是盲人摸象?”赵安眼皮都不抬,镇定自若地说道,

“就是几个盲人去摸大象,摸到耳朵的说大象像扇子,摸到身子的说像城墙,摸到腿的说像柱子,摸到尾巴的说像绳子。”

“西方科学有时又何尝不是如此?仅凭一点认知就以为掌握全局。”

“赵实习医生,我看你才是盲人摸象,还自以为是,根本不懂西方科学的先进。”邬正伟笑得前仰后合,手指着赵安,话语尖锐刺耳。

赵安嘴角上扬,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抬手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鼻子:“邬助理,听闻你哈佛留学归来,那请教下,你眼中的科学是什么?”

“科学?什么是科学?”邬正伟一怔,笑容瞬间凝固,他挠了挠头,站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,才迈着小步来回踱了几下,沉思良久后说道:

“科学嘛,它是建立在可检验的解释以及对客观事物的形式、组织等进行预测的有序知识系统,简单来讲,就是已经系统化、公式化了的知识。”

实则科学定义繁多,邬正伟这答案,不过是从百度现学现卖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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