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百万支票,打脸二代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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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这条烟火气弥漫的小巷,人来人往,喧闹声、吆喝声交织成一片。

赵安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踏出包子铺,刚一露头,就瞅见了那个极为扎眼的身影——一个开着宝马的男子。

那男子往车边一立,头顶中央那块秃得能当镜子使,周边稀稀拉拉地耷拉着几缕头发,活脱脱就是个“地中海”造型。

那相貌乍一看,跟长江流域那位火遍大江南北、长相极具辨识度的喜剧演员简直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再瞧瞧他的个头,实在是矮小得可怜,踮起脚估摸都够不着一米六五,往那锃亮的宝马旁一杵,对比反差强烈得让人直想发笑。

赵安心里暗自发笑,之前这人扯着嗓子喊安宣德是武大郎,可眼下瞧瞧,他自个儿才是武大郎本郎啊,怪不得当初任丽琴对他满脸嫌弃,瞧不上一眼。

想到这儿,赵安嘴角上扬,“噗嗤”一声笑出了口,那笑声清亮又带着几分促狭。

他故意扯着嗓子喊道:“大郎,金莲咋没喊你回去吃药呢?今儿个跑这儿来,跟只炸了毛的狗似的,汪汪汪个啥劲儿。”

这男子大名杜达郎,名字听着就挺有戏剧性,要是耳朵稍微打个盹,保不准就听成另一个武大郎了。

他平日里最忌讳别人叫他“大郎”,这俩字就跟导火索似的,一点就着。

此刻赵安这么一喊,瞬间戳中了他的肺管子,气得他眼珠子瞪得溜圆,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三丈高。

不过,当他的目光扫到赵安那身姿挺拔、面容帅气的模样时,心底深处一股自卑感就像潮水一般,悄无声息地漫了上来。

尽管他使劲儿绷着面皮,想要掩饰,可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黯淡还是被赵安锐利的眼睛捕捉到了。

包子铺里,安宣德夫妻俩本来还在忙活着手头的事儿,手上沾满面粉,正捏着包子褶呢。

他们听到赵安这话,先是一愣,随即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,“扑哧”一声,仰头哈哈大笑起来。

安宣德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手里还攥着个蒸笼布,忙不迭地伸出大拇指,朝着赵安的方向用力晃了晃,那意思分明是在说:

兄弟,干得漂亮,可算替我出了一口恶气!

一旁的安子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,手里原本握着的扫帚“啪嗒”一声掉到了地上。

她也顾不上捡,纤细的双手一个劲儿地捂着肚子,整个人笑得直不起腰来,眼泪顺着脸颊簌簌地滚落,在沾满面粉的脸上冲出几道白印子。

“你这不知从哪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冒出来的穷小子,哪儿来的就麻溜儿滚回哪儿去!”

杜达郎这下彻底绷不住了,平日里那副装出来的有钱人的优雅形象瞬间碎了一地,扯着嗓子就和赵安对骂起来。

他心里那个气啊,实在是赵安那句“武大郎与金莲”的俏皮话,像一颗重磅炸弹,把他苦心经营的富人范儿炸得渣都不剩。

赵安微微摇了摇头,脸上摆出一副老气横秋、语重心长的模样,眼睛却透着几分狡黠。

他故意提高音量说道:“长得丑可不是你的错,可你非要跑出来在这儿晃悠,影响大伙的食欲,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。”

这话就像一阵旋风,瞬间刮过人群,那些原本围在包子铺周围、正美滋滋啃着馒头包子的顾客们听到,先是一愣,随即像是被点了笑穴,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。

有几个笑得尤其夸张,嘴里的馒头包子都来不及咽下去,“噗”的一声喷了出来,喷得身前的人一身碎屑,这下可好,只能红着脸,尴尬地重新掏钱去买。

这些来买吃食的大多都是手头不宽裕的穷人,平日里最看不惯这种仗着几个臭钱就欺负人的主儿。

这会儿从心底里就站在安宣德这边,扯着嗓子纷纷叫好,一时间小巷子里热闹得像炸开了锅。

杜达郎听了这话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最后涨成了猪肝色,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,羞愧得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。

他心里明白,这话可比刚才那几句难听多了,简直就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,对他的形象来了个全方位、无死角的公开羞辱。

赵安站在那儿,却跟没事儿人似的,心安理得得很。

他心里门儿清,这人要是一开始不嘴贱,没事儿就侮辱安宣德,自己也犯不着跟他较这个劲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
“穷小子,别在这儿瞎咧咧,牙尖嘴利的有啥用。”

“瞅瞅你这身行头,从头到脚加起来,我看都不值三百块钱。”

“就你这穷酸样儿,活该一辈子受穷!”

“告诉你,老子跟你比,那就是一个在天上,当神仙呢,一个在楼下,烂泥巴里打滚儿的,差着十万八千里!”

杜达郎一边叫嚷着,一边伸手用力拍了拍身边那辆锃亮的宝马车.

他像是要借这车给自己撑撑场子,下巴高高扬起,鼻孔都快朝着天了,语气里满是不屑一顾的轻蔑。

赵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十足的笑意,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,抬手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鼻子,眼神里透着股子自信,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:

“莫欺少年穷。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我比你年轻一倍呢,你说说,该值多少黄金?往后的日子长着呢,咱走着瞧。”

“穷小子,你信不信,老子用钱砸死你,让你瞧瞧钱多的力量。”杜达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脸上不停划过讥讽。

赵安摇摇头,轻蔑一笑:“开着一个破宝马,就在这里炫耀你的富裕。告诉你,在真正富人面前,宝马只是一个不入流烂车而已。”

“穷小子,吃不到葡萄,只有说葡萄酸。看到门面停着电瓶车,看来你只配永远坐电瓶车。”杜达郎扫视院子里面的电瓶车,又是哈哈狂笑不已。

赵安不慌不忙地把手伸进衣兜,手指轻轻一夹,掏出一张支票,在杜达郎面前慢悠悠地晃了几下。

他随后神色一沉,声音低沉却透着十足的底气说道:“大郎,你看看,我手里的百万支票,早已超过你这个宝马价值。”

杜达郎这个宝马X5,在网上查一查就知道,价值也不过六七十万,所以赵安才能这么有恃无恐地说出这番话。

杜达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眼珠子瞪得大大的,差点从眼眶掉出。

他使劲儿揉了揉眼睛,凑近了仔细一看,竟然真的是百万支票,而且印章还是盖着长青煤矿集团。

长青煤矿集团在长川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私人煤矿公司,不但是纳税大户,更是豪门,显然不是他这个小小开发商能够比拟的。

杜达郎脸色铁青,嘴里嘟囔了一声晦气,二话不说,急忙钻进宝马小车,启动车子,灰溜溜地开走了。

“赵安,你手里真的有百万支票,不会是骗人的吧。”

安子瑶眼睛瞪得像铜铃,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安手里的支票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
赵安淡淡一笑,扭头看向了安子瑶,脸上带着几分温和,把支票轻轻伸了过去:“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安子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指尖微微颤抖着接过支票,看到上面的长青煤矿集团的印章。

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,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,茫然失措,像个泥塑木雕的人。

“死妮子,把支票给老妈看看。老妈从来还没有见过支票长什么样子。”

看到女儿目怔口呆的样子,任丽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伸手向着女儿急切地伸出。

安子瑶还在震惊之中,下意识地任由任丽琴拿走。

任丽琴拿到支票后,越看脸上笑容越旺盛,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
突然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支票塞进口袋,脸上是忍不住得意的笑容:

“赵安,现在好了,有了这百万彩礼,子瑶就是你的人了。”

“老妈,你不能这样。这是赵安辛辛苦苦得来的血汗钱。你没有经过赵安同意,就放进你的口袋,这是抢劫,这是犯法的。”

安子瑶这时才如梦初醒,急忙伸手向着任丽琴口袋伸去,眼眶里泪水在打转。

任丽琴急忙把支票从口袋拿出,手里紧紧握着,还瞪了她一眼:

“死妮子,你到底是谁的女儿?还没有过门,就向着夫家了。实话告诉你,这个就是赵安娶你的彩礼钱。”

“老妈,你让我的脸放在哪里?你难道没有看到,这么多人看着吗?妈妈,还是把钱还给赵安吧。”

安子瑶一边哭泣,一边捂着脸,蹲在地面忍不住伤伤心心哭泣起来。

对于百万彩礼,赵安其实无所谓,凭着他的绝世医术,百万诊金乃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
他微微一笑,对着任丽琴说道:“阿姨,这百万支票你可以拿去。不过,你们还准备一直卖馒头包子吗?”

“赵安,阿姨告诉你,一手交钱一手交人,子瑶从此之后跟着你。她富贵如云也好,受苦受罪也好。”

“总之一句话,阿姨把她交给你,但是有一个条件,不能打她骂她,必须如安叔叔一样对待阿姨一样对待她。”

任丽琴把手里握得紧紧的,警惕地看着赵安,根本不给赵安机会,同时还以岳母身份教育赵安起来。

赵安哭笑不得,摇摇头:“阿姨,我不是这个意思,既然支票给你了,我肯定是不会收回的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,这百万支票,你是用来购买房子还是门面?或者作为存款?”

任丽琴听到赵安此话,顿时一脸茫然,整个脑子全乱了。

她的房子确实破旧,但是还摆着小吃摊子,生意还算可以,究竟选择哪个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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