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章 出手惩恶,获得股份(1 / 1)
徐静初那娇柔的嗓音,宛如春日里的微风,轻轻柔柔地飘了起来:
“赵安可不是外人,他持有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,实打实的大股东,在这儿发言,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儿。”
“啥?赵安啥时候成股东了?我们咋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过?”
张伯舟一听这话,脖子上青筋暴起,脸涨得通红,跟熟透的虾似的,眼睛瞪得铜铃大,死死地盯着徐静初,那语气咄咄逼人,就好像要吃人。
在场的众人嘴巴瞬间张得老大,能塞进去个鸡蛋,都忍不住“嘶”地倒吸一口冷气,脸上写满了震惊,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,一个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就连赵安自己,也是一脸懵圈,眼睛瞪得圆溜溜的,站在那儿不知所措,心里直犯嘀咕:“这啥情况啊?我咋成股东了?”
徐静初呢,不慌不忙地把四周扫视了一圈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嫣然浅笑,轻声说道:
“就是今天,我决定把自己名下股份的百分之十,赠送给赵安。”
其实啊,她一开始本想把一半股份都给赵安的,可后来念头一转,觉得这么做不太妥当,这才急忙改成了百分之十。
“哼,果然被我说中了!”张伯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仰头哈哈大笑起来,可那笑声里却透着一股子悲愤,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厉害,
“这一对奸夫淫妇,狼狈为奸,合起伙来图谋我们张家的产业,简直无耻至极!”
徐静初气得身子直晃悠,就像风中的弱柳,手指颤抖着指向张伯舟,大声说道:
“你这纯粹是污蔑!赵安不辞辛劳,好不容易才医治好小雅的癫痫病和虫毒,给了她第二次生命。”
“难道在你们张家人眼里,小雅这一条活生生的性命,就值不得这区区百分之二的股份吗?”
“切!”张伯舟眼珠子一斜,满脸不屑地扫视了赵安一眼,那语气阴阳怪气的,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,
“就这赵安,看着年纪轻轻的,想必也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实习生罢了。他自己刚才都说了,一个实习生,能有多大的能耐?”
徐静初眼里闪过一抹浓浓的不屑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,冷笑着说道:“赵安的医术如何,王成地一家就是最好的例证。”
“赵安不但妙手回春,医好了他孙子的多动症,还把他那得了十年老年痴呆症的父亲给治得年轻了十岁,就这医术,你有什么资格质疑?”
“弟妹,我是真寒心呐!替小弟感到不值,为了这个所谓的奸夫,你竟然谎话连篇,还公然给你的奸夫唱起赞歌来了,你还要不要脸啊?”
张伯舟脸上的嘲讽之意都快溢出来了,嘴角扯着冷笑,一声接一声,那刺耳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。
听到这个害死自己兄弟的张伯舟,还在这儿不停地污蔑徐静初,赵安气得肺都要炸了,心里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。
他不动声色地悄悄凝聚一缕真气,手指轻轻一弹,那缕真气就像一道无形的利箭,“嗖”地钻进了张伯舟的大脑。
张伯舟这边刚把话说完,正得意洋洋地端起茶杯,准备好好品一品茶,显摆显摆自己的悠闲。
突然,“咣啷”一声脆响,茶杯从他手里滑落,“啪”地砸在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紧接着,他人也跟散了架似的,直挺挺地倒在地上,嘴里开始“噗噗”地喷着白沫,双眼往上一翻,白眼直瞪,身子跟筛糠似的,不停地抽搐起来。
小雅吓得小脸煞白,“妈呀”一声尖叫,连退好几步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“嗖”地一下躲到赵安背后。
她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张伯舟,大声尖叫起来:“他的癫痫病发作啦,他的癫痫病发作啦!”
她以前没被赵安治好的时候,自己发病也是这副可怕的模样,所以现在看到张伯舟这样,心里的恐惧瞬间被勾起,整个人抖个不停。
张伯舟的妻女一下子就愣住了,眼睛瞪得大大的,像是被施了定身法,怔在那儿良久,才回过神来。
可回过神来又傻眼了,母女俩面面相觑,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所措,只能互相抱在一起,“呜呜”地痛哭起来。
“小舟一向身体硬朗得很呐,从来没发作过癫痫病,今天这是咋回事啊?”张定夺也被这突发状况惊到了,微微一怔,眉毛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,眼神里满是疑惑。
张伯渔和张伯寿两人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,脸色难看得要命。
他们心里都在犯嘀咕:一个大哥,一个小弟,都突然癫痫病发作,自己会不会也摊上这倒霉事儿啊?
赵安呢,站在那儿,眼里闪过一抹玩味的笑,就像个掌控全局的棋手,看着棋盘上对手的狼狈。
他淡淡地开口说道:“哼,这就叫恶有恶报,他坏事做得太多了,老天自然要惩罚他。”
“赵安,你不是医生吗?你还治好小雅的癫痫病了,求求你了,救救我爸爸吧!”
张清致到底是个孝顺孩子,一阵惊慌失措之后,脑子还算清醒,突然想起赵安那神奇的医术,“扑通”一声就给赵安跪下了,苦苦哀求着。
赵安脸上划过一抹戏谑的神情,就像只狡猾的小狐狸,挑了挑眉毛,说道:“他刚才那么污蔑我的人格,我凭啥要救他啊?”
“赵安,只要你医治好我老公,小致就不会来争总裁位置了。”张伯舟的妻子杜燕也回过神来了,脑子转得飞快,换了种语气,眼巴巴地看着赵安,试图用这个条件打动他。
赵安伸出手指,轻轻荡开浮在茶水上的几片茶叶,眼皮都没抬一下,轻蔑地扫视了一眼,缓缓说道:“就她?她有那个实力吗?”
“小致啊,看来你这哈弗MBA是白读了,在咱这儿水土不服啊。”
“依我看,还是我儿子大道合适,他马上硕士毕业,还在本公司实习了一年,对公司的情况熟悉得很呐。”
此时,张伯寿一脸得意洋洋,跟只斗胜的公鸡似的,眼睛瞟了瞟自己儿子,那眼神里满是骄傲,接着又把目光投向张定夺,像是在等老爷子表态。
张伯寿比张伯舟小两岁,今年四十三岁。
不过他这儿子张清道,年纪可不小了,今年都二十五岁了,是他早年没到法定年龄就生下来的。
张定夺听了这话,微微点了点头,一边捋着胡须,一边一脸慈爱地看着张清道。
在他心里,张清致虽说也流着张家的血,可毕竟是个女孩子,迟早要嫁人,是别人家的人了。
而张清道就不一样了,是个男孩,能给张家传宗接代,延续香火,显然更有优势。
徐静初在一旁看着这一切,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暗暗叫苦。
她现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,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赵安身上,眼睛里满是求助的光芒,眼巴巴地向赵安投来求救的目光。
赵安呢,这会儿正仔细地打量着张清道。
这一看,他就发现问题了,张清道虽说长得也挺帅气,可这相貌跟张伯寿比起来,实在是没啥相似之处。
赵安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闪过一道迷惑:两人就算不像,可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吧?他皱着眉头,陷入了沉思。
突然,眼睛一亮,心里冒出个念头: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不成?
想到这儿,他赶忙运足目力,再次紧紧地盯着张清道,上上下下、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这一打量,赵安顿时恍然大悟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对着张伯寿说道:“张伯寿,你跟你儿子做过亲子鉴定吗?”
“赵安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张伯寿一听这话,脸上瞬间划过一抹疑惑,眼睛瞪得大大的,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。
赵安脸上的玩味更浓了,笑着说:“什么意思?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,做个亲子鉴定不就一目了然了嘛。”
“赵安,你竟然敢污蔑我们父子关系,我跟你拼了!”张伯寿这下彻底被激怒了,气得浑身直哆嗦,就像只发疯的狮子。
他顺手抄起手里的茶杯,使出全身的力气,狠狠地朝着赵安摔了过去。
赵安不慌不忙,手臂轻轻一伸,就跟变魔术似的,稳稳地接住了茶杯,茶杯里的茶水愣是一点儿都没溅出来。
赵安心里清楚得很,徐静初最恨的就是这个张伯寿。
这张伯寿就是个花花公子,整天游手好闲,还经常骚扰徐静初,每次都被徐静初严词拒绝。
可这家伙不死心呐,甚至还拿小雅的癫痫病来威胁徐静初,赵安越想越气,怀疑残害小雅这事,这家伙也脱不了干系。
既然这花花公子敢打徐静初母女的主意,赵安自然不会跟他客气。他冷哼一声,手指一弹,又是一道真气如闪电般射了出去。
张伯寿看到茶杯竟然被赵安轻而易举地接住了,微微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呢,马上又抄起另外一个茶杯,再次狠狠地朝着赵安摔去。
然而,就在张伯寿举起茶杯的瞬间,他的身子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,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,直挺挺地倒在地上。
紧接着,跟张伯舟一样,嘴里开始吐白沫,眼睛翻白,身子不停地抽搐,嘴里还发出“咩咩”的羊叫声,显然是步了他大哥的后尘。
张伯寿的模特女友吓得花容失色,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双手捂住眼睛,根本不敢看张伯寿这副丑陋又可怕的模样。
倒是他的儿子张清道,犹豫了一会儿,还算镇定,急忙从外面扯了一把青草,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,塞进张伯寿的嘴里。
他还嘟囔着:“这能治羊痫疯,说不定有用。”
张伯舟这会儿刚清醒过来,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癫痫病发作了呢,正晕晕乎乎地坐在那儿。
接着,他整了整衣服,手指着张伯寿,一脸惊恐地说:“老二,他现在怎么了?”
张伯寿吃了一把青草,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他听着张清道的问话,又感受到周围人惊讶的目光,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的青草,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自己竟然也突然羊痫疯发作了。
再看张伯寿,进来的时候还一身雪白衬衣,平整得几乎没有皱纹,现在可好,衬衣上不但满是皱纹,还沾了不少水迹和茶叶,狼狈不堪。
他恨恨地瞪了赵安和张清道一眼,那眼神恨不得吃人。
接着,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,像只落败的野狗,冲出大门,跳上他的豪车,一脚油门踩到底,扬长而去。
他的那个模特女友,犹豫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急忙大呼小叫地追赶上去。
两位老人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得够呛,眼皮直翻,身子摇晃了几下,“扑通”“扑通”,悠悠地倒在沙发上面,半天缓不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