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3章 出事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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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谢承安的房间又待了一会儿,夏时的电话再次响起。

还是夏令。

夏时有点烦她,第一遍依旧没接。

夏令的信息发来的很快,她挂断电话几秒钟,她的威胁信息就发了过来。

她让夏时赶紧接电话,还说再不接她就报警了。

这话把夏时整的有点想笑,同时也勾出了好奇心。

她拿着手机出去,注意到谢长宴看着自己,交代了一句,“夏友邦的闺女给我打电话,我出去接一下。”

站在走廊,她把电话接通。

都没等她说话,夏令的叫声就传了过来,“是不是你,夏时是不是你干的?”

她那边有些吵闹,隐隐的还能听到曹桂芬的哭声。

“你说什么?”夏时说,“说清楚点。”

“你少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夏令说,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,夏时,你怎么这么狠心,他再怎么也是你爸,即便是后来偏心一些,到底也把你养大了,没有功劳还有苦劳,你怎么下得了手?”

夏时转身靠着一旁的墙壁,声音淡淡的,“说说,发生什么了?”

夏令前面绷着声音,几乎是尖叫着,“爸现在在医院,他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,说了不报警,你不用装了。”

“你不说我就挂电话了。”夏时说,“本来就不愿意搭理你,你还跟个神经病一样叫叫嚷嚷。”

“夏时。”夏令又叫她,但是没等她说话,电话便被人抢走了。

紧接着曹桂芬的怒骂声就从电话里传来,骂她狼心狗肺,骂她畜生不如,骂她不得好死……

叫骂中也传递了一些信息,夏友邦似乎是出了事儿,现在在医院,手脚好像是废了。

曹桂芬声嘶力竭,“夏时,你会得报应的。”

夏时都笑出声了,“报应?你为什么不觉得,你们现在其实就是在得报应呢。”

曹桂芬气急败坏,在那边扯着嗓子,翻来覆去也就骂那些话。

夏时转身走到窗口,“用不用我帮你们报个警,让警察来查一查。”

不过她又说,“但是你们得想好,警察查案,可是能把你老底儿都掀出来的,万一是他夏友邦干了什么亏心事被人报复了,到时候脸面无光的可能也是你们。”

“夏时,你……”曹桂芬还在那边咆哮。

但是夏时实在懒得听了,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
一回身就见谢长宴站在门口正看着她。

曹桂芬的叫声实在是大,手机贴在耳边都震耳朵,估计谢长宴是听到了。

夏时也没想瞒着他,“夏友邦的小老婆,听那意思,夏友邦出事儿了,现在在医院不生不死,他们怀疑是我干的。”

她是真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我但凡有这个能耐,三年前我就弄死他了。”

那时候刚知道夏友邦的恶心嘴脸,正是最恨他的时候,确确实实生出了杀了他的心。

谢长宴没说话。

夏时见状也没继续说这件事,“好了,进去吧。”

……

夏时睡到半夜,一下子醒来。

她的手机又响了,放在床头柜上,嗡嗡的震动。

她还没完全清醒,翻了个身,眯着眼想去拿手机。

结果身后的人先一步,身子悬在她上面,探过去将手机拿起。

谢长宴看了眼来电,把电话接了,“干什么?”

夏时这才睁眼,翻身过来,就见谢长宴已经靠在床头坐着了。

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,只能听出他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,“所以呢?”

夏时又把眼睛闭上,不自觉的朝他那边凑了凑。

她没听到那边的人说了什么,过了几秒,电话挂了,谢长宴把手机放在他那边。

夏时开口,“是谁?”

谢长宴说,“是你爸的那个小女儿。”

想了想,他又补一句,“说他伤的挺重,手脚筋都被挑断了。”

夏时不自觉的蹙了一下眉头,她问,“她们怀疑是我干的?”

那倒没有,电话里没这么说。

夏令一听这边是他,声音马上就软了,意思好像是夏友邦醒了,想见夏时。

真搞笑,他想见,这大半夜的,难道他们就过去?

想什么呢?

夏时没再说话。

过了几秒,谢长宴开口了,叫她的名字,“夏时。”

夏时嗯了一声,“怎么了?”

谢长宴说,“我今天确实有点不高兴。”

想了想他又说,“不是今天,是从昨天晚上开始。”

他声音淡淡的,“你说你肯定会走,我就很不高兴,我在公司想了一天,打算回来不理你了。”

说到这里他还笑了,“你应该知道我昨天想说什么吧,可你的话说的那么不留余地,完全不给我机会,我向来是有脾气的,生个气多正常。”

但是他又说,“可回来看到你,我就想着算了吧,有什么好气的,你也没什么错。”

夏时没说话,只是看了他一眼。

原来还真生气了,原来还真是因为她。

谢长宴手搭在她肩上,轻轻的拍了拍,“好了,睡吧。”

又等了等,他也躺了下来。

夏时本来脑子里有点小想法,想捋一捋,再跟他说一说。

结果不行,太困了,睡意冲上来,仅有的那点想法全散了,没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。

这么一觉到第二天,醒来谢长宴已经不在床上。

夏时洗漱一番出去,站在楼梯口就看到了客厅门口的谢长宴,不只是他,旁边还有谢疏风。

她和谢疏风碰面的次数不太多,他似乎总是很忙。

即便是早早回家,大多数的时候也都是待在书房。

此时谢疏风站在客厅门外,嘴里叼了根烟,咬着烟蒂,表情似笑非笑,跟以往的模样完全不同。

莫名的,让夏时看出了点阴测测。

她没多停留,转身上楼了。

谢承安没醒,佣人说他昨天后半夜起来玩了一会儿,清晨又睡的,早上应该不会醒。

夏时在旁边陪着坐了一会儿后又下楼。

这次不见谢疏风了,谢长宴还站在客厅门口。

夏时走过去,“我今天想出一趟门。”

“去医院?”谢长宴转头问她,“去看你爸?”

夏时说,“不是探望,就是好奇。”

她太好奇夏友邦的情况了,他应该是昨天跟自己通话的时候出的事儿。

夏友邦这个人世故圆滑,对外人是轻易不得罪的。

她想不到谁能下那样的狠手,当时天色也没全黑,简直是光天化日,光明正大。

谢长宴说,“中午我带你过去,我也想看看。”

夏时同意了下来。

等过去吃早饭,饭桌上只见谢疏风,没见苏文荣。

老夫人也有点意外,问了一下。

谢疏风语气淡淡,说苏文荣头疼的厉害,还没起来,今天上午就不去公司了。

老夫人问了下严不严重,听闻不是什么大事儿,只是昨天加班太晚,熬了夜,生了些偏头痛的症状,也就没当回事。

吃完了早饭,谢疏风没有上楼再去看,收拾了下就走了。

谢长宴和谢应则在后面。

夏时听到谢应则问,“咱妈昨天几点回来的?你知道吗?”

谢长宴说不知道,谢应则就嘟囔着,“我昨天睡得也早,还挺死的,一点声音没听到。”

他长出一口气,“她哪有那么多工作啊,昨天我都过去问了,我事情不多,想着能不能帮她分担一下,她说她也没事。”

谢长宴没说话,谢应则小声地咕哝了两句,也再没声音传过来。

他们离开,夏时就在楼下的客厅坐着。

老夫人坐在另一旁,让佣人给她切了水果。

也没过多久,苏文荣下楼了。

她已经收拾妥帖,明显是化了妆的,但状态看起来确实不好。

今天温度不低,她穿了一套连体衣裤,长衣长袖。

虽说人显得干练,但跟这个气温比确实有点过了。

苏文荣下楼看到她们俩,明显一愣,眼神闪躲了一下,然后撩了撩头发,说她昨晚加班太晚,回来后不太舒服,所以才起的晚了。

其实没必要解释的,夏时看了一眼老夫人,她明显也不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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