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 低语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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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城的睫毛抖了抖,喉咙里就像堵了块烧得通红的炭,那干热的刺痛弄得他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下。

李弯弯的眼泪还在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呢,晶莹的泪珠在昏黄的光线里闪着微弱的光。

泪珠砸到他下颌的时候,那冰凉的感觉特别清晰,他都能数得出来这是第几滴——第七滴,滴到喉结上,又顺着锁骨滑进了衣领里,凉得他猛地一哆嗦,皮肤上一下子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“嗡——”

耳朵边上突然就响起了像蜂鸣一样的震颤声,那尖锐的声音就好像有人拿着骨针在颅腔里轻轻搅和似的,弄得他太阳穴一个劲儿地跳。

陆城下意识地捂住胸口,那儿的符文正透过校服布料发热呢,那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都能清楚地感觉到,金红的纹路在皮肤下面若隐若现的,就像一条活过来的蛇,扭来扭去的,还带来一阵一阵的灼热感。

“你们……没听见吗?”他声音都哑了,眼睛扫了一圈大家,干裂的嘴唇动了动,发出干巴巴的声音。

李弯弯的哭腔一下子就停住了,脸上还带着没干的泪痕呢,眼神里有那么一丝紧张;周川的断刃本来是垂在身边的,这时候突然往上抬了半寸,金属的断刃在光线里闪着冷光;林清瑶的指尖正顶着太阳穴,银色的眉毛微微皱着,眉头之间全是忧虑。

“在头顶。林清瑶说话的时候,声音比平常低了不少呢,低低的声音里还藏着点儿压抑,就好像这么说吧,“就像某种频率一块儿共振似的,直接就往脑袋里钻。”那声音啊,就跟带着看不见的劲儿似的,直直地就冲着他们的大脑去了。

陆城呢,顺着她看的方向就抬起头来。

那天空啊,裂隙收缩之后就泛着青灰色,就像一块落了灰的琉璃似的,看着就有一种让人觉得压抑的感觉。

可是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楚了,不是说话的声音,是带着韵律在那儿震颤呢,就像古钟敲完之后的余音,长长的,还特别沉闷,又有点像潮水漫过珊瑚礁时候的那种悄悄话,轻轻的,但是又莫名地有股子力量。

他胸口的符文突然一下子就特别亮,刺目的光从衣服里透出来,烫得他直吸气儿,在那震颤的声音里居然还能听出来几个模模糊糊的音节:“来……深……处……”

“引导。”陆城一下子就说出这俩字儿来,“这声音是在引导咱们去一个什么地方呢。”

林清瑶的瞳孔稍微缩了缩,“这是深渊那边的共鸣频率。”她把碎玉拿在手里,“说不定它想让咱们找到什么东西呢。”

周川手里的断刃突然在手掌心里转了个圈儿,金属摩擦的声音把空气都刺破了,那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疼:“小心有陷阱。”他的眼睛扫了一眼陆城发白的嘴唇,又看向石棺那个方向——那儿的暗红色纹路已经褪成淡紫色了,就像一块被揉皱了的血布似的,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儿。

赵无极既然能借着石棺来换容器,肯定也能拿这个声音当作诱饵啊。

李弯弯冷不丁地紧紧攥住陆城的手腕,她的手心还沾着刚刚扑过来的时候蹭到的血呢,再加上陆城的体温,黏糊糊的。

那又温热又黏腻的感觉,让陆城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。

“得去。”李弯弯仰起脸来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呢,但是她的眼睛却亮得出奇,透着一股坚定的劲儿,“陆城不是说要查清楚赵无极的计划嘛,那咱们就去查。”

周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足有三秒呢,突然轻轻笑了一声,把断刃往肩膀上一扛,肩膀上的肌肉就微微鼓起来了。

“行,我来保护你们。”他转身的时候,松木香夹杂着血锈味一下子就扑过来了,那股刺鼻的味儿让林清瑶往后退了小半步,鼻子皱了皱。

“走。”陆城撑着膝盖站起身来,两条腿酸得发软,身体都微微晃悠起来,李弯弯马上就去扶住他的腰,她那温暖的手好像传递着力量。

陆城能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在打哆嗦,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,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。

可是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了,就像有一根细绳子拴着他的魂儿似的,一下一下地朝着某个方向拽着,弄得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声音的指引走了。

大家就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。

当第一块歪歪斜斜的路牌出现在眼前的时候,李弯弯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——那块锈迹斑斑的铁牌上,“鹿城旧区”这四个字被一道裂隙撕开了一半,就像一道特别狰狞的伤疤似的,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好像在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灾难呢。

一股腐臭的味儿突然就冒了出来,那刺鼻的气味啊,就像一团黑乎乎的雾似的,一下子就把他们给裹住了。

这味儿是腐烂的食物、污水还有死亡气息混在一块儿的,闻着就想让人吐。

李弯弯皱着鼻子,赶紧捂住嘴,眉头死死地拧在一块儿,眼睛里全是嫌弃。

周川那断了的刀刃“唰”地一下就出来了三寸,刀刃可锋利了,闪着寒光呢。

林清瑶的银绳从袖子里滑了出来,在指尖绕了两圈,银绳在光线下有那么一点点微弱的光。

街道两边商铺的招牌歪七扭八的,玻璃橱窗碎得跟星星似的,那些碎玻璃在地上闪着很扎眼的光。

最奇怪的是,所有的裂缝都是呈放射状的,就像是什么特别大的生物的爪子印一样,从前面的一栋楼那儿延伸出来,感觉好像藏着什么危险,还不知道是啥危险呢。

“那扇门。”李弯弯突然拉了拉陆城的袖子,手指用的劲儿都有点紧张的感觉。

她指的是街角一个三层老楼的大门,门上的红漆都快掉光了,可门板上刻着好多符文,密密麻麻的。

这些符文和石棺上的纹路一模一样,就是颜色更暗,像凝固了的血似的,透着一种神秘又让人觉得压抑的气息。

她把腰间的断剑抽了出来(这剑是刚才混战的时候弄断的,剑尖上还沾着黑褐色的血呢),轻轻地碰了碰门环,金属碰在一起的清脆响声在安静的街道上回荡着,又清脆又响亮。

门板“吱呀”一下就朝里打开了,那声音又长又刺耳,就好像是岁月在叹气似的。

门后面是向下延伸的石阶,一股潮湿的霉味掺和着某种甜腥的味儿就冒了出来,那味儿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,死死地拽着他们的鼻子。

“这是地下人防工事吗?”周川弯下腰捡起一块碎石子就扔了进去,碎石子落地的声音在通道里来回响,那回声闷闷的,就像砸在棉花堆里一样,又沉闷又压抑。

“符文阵的波动……可比外面要强十倍呢。”

林清瑶蹲了下来,手指尖在门沿的刻痕上轻轻滑过,手指碰到刻痕的时候,能感觉到上面有很细微的纹路。

“这些是封印式,不过被反向激活了。”她抬起头的时候,头发梢扫过陆城的手背,那轻轻的触感让陆城心里颤了一下。

“赵无极可能把这儿当成……中转站了。”

陆城的胸口又开始发烫了,那烫劲儿就好像要把他的胸膛给烧着了似的。

他按住符文的位置,能感觉到皮肤下面的纹路在跳动,这跳动的频率和石阶下面传上来的震颤频率完全一样,那种跳动的感觉就跟心脏在跳动似的,很有力而且跳得很快。

“下去吧。”他说道,声音比刚才稳当点了,“不管是不是陷阱,咱们都得去看个明白。”

地下通道的墙壁上嵌着发光石,昏黄的光里,数不清的符文就像活物一样在那儿爬动,一闪一闪的符文好像有了生命一样,发出微弱的光,这光在黑暗里看着特别诡异。

李弯弯手里那把断剑,冷不丁地就嗡嗡响起来了。

这响声啊,又脆又响。

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瞅,嘿,剑身上居然出现了和墙壁一模一样的纹路,那纹路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微光呢。

周川在最前头走着呢,手里的断刃一直朝着前方,那眼神警惕得很,滴溜溜地在四周扫来扫去。

林清瑶在最后面跟着,每走上三步,就拿银绳在墙上划一道印子,这印子就是定位符。

银绳在墙上一划,就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。

“停!”陆城突然一个踉跄,身子晃得厉害,差点就摔个狗吃屎。

李弯弯赶忙扶住他,这一扶可不得了,只见陆城的额头上全是冷汗,那冰冷的汗水顺着脸就往下淌。

他的瞳孔里映着墙上的符文,嘴里嘟囔着:“它们……在说话。”那声音就像是直接从符文里钻进他脑袋里似的。

周川听到这话,立马就转过身来,把断刃横在两人身前,那刀刃锋利得很,散发着丝丝寒意,问道:“什么说话?”

陆城呢,没吭声,就闭着眼。

这时候啊,那些在墙上爬动的符文突然就在他脑海里连成了线,就好像一根针挑开了记忆的线头。

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:黑暗的祭坛,血红色的云,赵无极站在正中央,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,周围跪了一圈黑影,每个黑影的后颈都刻着和石棺一样的符文,那符文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
最奇怪的要数祭坛中央的那个深坑了,坑里头翻滚着和陆城符文一样颜色的金红光芒呢,就像一团被关起来的活火似的。

那光芒还一跳一跳的,往外散发着滚烫的热度。

“啪!”

陆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,眼前的符文“轰”的一声就炸成了碎片。

那些碎片在空气里闪着微弱的光,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。

他身子一歪,踉踉跄跄地就撞到墙上去了。

在李弯弯的惊叫声里,他感觉到嘴里满是铁锈味,原来是流鼻血了。

那铁锈味在嘴里散开,又腥又涩的。

“看到啥了呀?”周川把手放在他的后颈上,体温透过衣领传了过来,这种温暖的感觉让陆城稍微平静了一点,“你的脸白得跟纸似的。”

陆城擦了一下鼻血,昏黄的灯光下,他指腹上的红色就像一团凝固的血,在指腹上特别刺眼。

“祭坛。”他说道,“赵无极在裂隙的最里面建了个祭坛,拿黑影当祭品……那些黑影的后颈……”他突然停住不说了,眼睛看向李弯弯的后颈,那里啥都没有,可是他想起石棺里的黑影被封印的时候,后颈闪过的暗红色纹路。

林清瑶的银绳突然就绷得笔直,就像一根被拉紧的琴弦一样,还发出了轻微的“嗡嗡”声。

“前面有门。”她把头抬起来,这时候大家才发觉,也不知道啥时候,通道已经到了头。

黑暗里立着一扇青铜门呢,门上的符文比墙上的符文还要亮堂,就好像被人泼了一层金漆似的,在黑暗里那光亮特别扎眼。

那低低的说话声突然就变大了,就像是好多人一块儿在耳边吹气一样,那声音又尖又刺耳朵,听得人头皮直发紧。

李弯弯手里的断剑“当啷”一声就掉到地上了,金属掉到地上的声音又脆又响。

周川呢,他手里的断刃,把他的掌心都给弄出汗了,手心的汗让他的手掌有点滑溜溜的。

林清瑶拿着的银绳开始发热了,热得她的手指都有点微微哆嗦。

陆城眼睛盯着那扇门,胸口的符文烫得都快把皮肤给穿透了。

他心里明白门后面有啥东西,或者这么说吧,他知道他们必须得把这扇门给推开。
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空气里都是那种湿漉漉又臭烘烘的味儿,这味儿让他呼吸都变得沉甸甸的。

“走。”他弯下腰把李弯弯的断剑捡起来,递到她的手里,剑上还留着一点点热乎气儿呢。

李弯弯的手指在打哆嗦,可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剑柄,这紧紧握住的劲儿就说明她很坚定呢。

周川朝着他点了点头,拿着断刃指向门环,眼神里透着一股很坚决的样子。

林清瑶摸出来一块新的玉牌,在手掌心里捏得嘎吱嘎吱响,这响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得特别清楚。

他们就站在青铜门的前面,紧张的气氛在空气里到处都是,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得特别厉害。

陆城伸手把门环一抓,那门环冰得很,他的手一下子就抖了一下。

他猛一用力拉门,那锈得不成样子的门轴就发出一种特别难听的声音,就跟快死了似的,那声音又长又刺耳,感觉像是有好多苦水要倒出来。

门里面黑咕隆咚的,像个活的东西一样往后缩。

进去一看是个圆形的密室,四面墙上都嵌着那种幽蓝幽蓝的萤石,萤石发出来的光冷冷清清的。

密室中间悬着个鸽子蛋大小的水晶球,球的表面有淡金色的纹路在转,就跟凝固了的星河似的,那些纹路还闪着神秘的光。

“水晶球。”李弯弯说话的声音轻得就跟叹气似的,这声音在密室里回响,听着特别空灵。

密室里的阴风把她后脖子的碎头发都吹得翘起来了,那风有点冷,轻轻吹在她皮肤上,她右手不自觉地就往腰间的断剑那儿摸。

可是剑鞘是空的,刚捡回来的断剑还在手里握着呢。

陆城看到她的手指在抖,可他还是慢慢往前挪了小半步,有点犹豫地说:“我……我来试试。”

“等等。”林清瑶的银绳突然就缠到她手腕上了,那银绳摸起来又凉又滑。

“符文波动不太对劲儿。”她另一只手拿着的玉牌正发烫呢,热得她的手掌都有点发红了,“这东西在吸收周围裂隙的能量,就像个……引信。”李弯弯把断剑在掌心转了一圈,剑身上映着水晶球的那点微光,微光在剑上闪啊闪的。

“可陆城说要查个明白呢。”她抬起头看向他,睫毛上的泪早就干了,眼睛却比水晶球还亮堂,透着坚定的光。

“你以前说过,越是危险的地儿,就越可能藏着真相。”

陆城感觉喉咙发紧,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动静,一下下撞着胸口发烫的符文,这心跳声在安静的环境里特别响。

也不知道啥时候,那震颤的声音变了调,就好像有人拿指甲在玻璃上划拉,在颅腔里挠出那种细细密密的疼,声音又尖又刺耳,真让人受不了。

“小心点。”他说道,声音哑得就像砂纸似的,“要是有啥不对劲的,马上往后退——”

话还没说完呢,李弯弯的指尖就已经碰到水晶球的表面了。

先是“嗡”的一下,就像古寺里早晨的钟声撞破了晨雾,声音又大又响,在密室里不停地回荡。

水晶球的光一下子就暴涨起来,金红色交织的光刃朝着四面八方劈过去,那光刃闪着耀眼的光,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呢。

陆城的瞳孔猛地一缩,胸口的符文“噌”地一下就冒起了火焰。

那火焰呼呼地烧着,热得不行。

他下意识地就把双臂张开了,一道金红色的屏障就像真的东西一样把四个人都裹住了。

这时候,一股带着焦糊味的热浪就扑到屏障上了,那热浪可热乎了,还特别刺鼻。

李弯弯手里的断剑“哐当”一声就掉到地上了,周川的断刃在他手心里烫出了个红印子,那红印子又烫又疼的。

林清瑶的银绳也“滋啦滋啦”地响起来了,火星子溅到她手背上,烫出了几个小水泡,在皮肤上看着可扎眼了。

“这是传送阵啊!”林清瑶扯着嗓子喊,可是那声音一下子就被轰隆隆的声音给盖住了。

那轰鸣声在整个密室里响个不停,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
她紧紧地抓着玉牌,能看到玉牌上的裂纹正一点一点地变多,就跟长了腿似的在牌面上蔓延,还发出轻微的“咔咔”声。

“符……符文在重新构建空间呢!”

陆城的太阳穴“突突”地跳个不停,他能感觉到屏障外面的空间就像一块被揉得皱巴巴的布一样,数不清的小裂缝擦着屏障就划过去了,划得皮肤生疼,就跟被刀割了似的。

紧接着,所有的光一下子就没了,周围黑咕隆咚的。

他一个踉跄就撞到李弯弯怀里去了。

在他俩身后呢,周川的断刃“唰”地一下横着扫过去,那刀刃在空气中划过,发出特别尖锐的声音。

林清瑶的银绳就像条灵活的蛇一样朝着左边窜过去,银绳在黑暗里还闪着一点微弱的光呢。

一股腐叶和泥土混合的腥臭味钻进鼻子里,那味儿可浓了,还特别刺鼻,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
陆城抬起头来,瞧见一座被裂隙给撕开的山谷。

那峭壁上啊,全是暗红色的纹路,就跟被鲜血泡过的藤蔓似的,这些藤蔓在峭壁上缠来绕去的,还散发出一股血腥味儿呢。

地面裂开的缝儿里有幽蓝的荧光渗出来,把大家的影子照得歪歪扭扭的,像奇奇怪怪的野兽一样,那幽蓝的荧光一闪一闪的,透着股诡异劲儿。

山谷正中间的祭坛破破烂烂的,可石砖上的符文却比密室里的还要亮,每一道纹路都在轻轻抖动,就好像在呼吸似的,这抖动的纹路仿佛有了生命一样。

“又是一个封印点。”林清瑶的声音打着颤儿,能听出里面带着害怕。

她蹲了下来,用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地面上的裂隙,这裂隙的边缘又锋利又冰凉。

“这些裂痕的走向啊……跟鹿城旧区的一模一样。”她抬起头的时候,眼镜片上蒙了一层白蒙蒙的雾,这雾让她都看不太清了。

“赵无极在搞布局呢,他拿这些裂隙当锁链,要把不同空间的封印点连成一张网。”

陆城的胸口突然像火烧一样疼起来,疼得他赶紧捂住胸口。

他捂着符文的地方,皮肤下面金红色的纹路正顺着血管往上爬呢,就好像要冲破皮肉钻出来似的,那纹路跳动的节奏就跟脉搏一样,又有力又急促。

祭坛上的符文突然亮得刺眼睛,那光跟太阳似的,他看着那堆碎石头,喉咙里咕噜出一句自己都没听清楚的话:“它在召唤我呢。”“不许动!”周川拿着那把断了刃的剑横在那人跟前,那断刃上透着丝丝寒意呢。

“你看你那符文反应也太猛了,说不定这就是个陷阱啊。”

李弯弯把脚边的断剑拾起来,拿着剑尖朝着祭坛的方向指过去,那剑尖也闪着冷光呢。

“可是啊,如果咱们就这么不管不顾的,永远都搞不清楚赵无极到底想干啥。”她扭头瞅着陆城,那眼神里的倔强劲儿,就跟以前嘲讽陆城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
“你不是说要当反派吗?反派哪有怕陷阱的呀?”

陆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他就想起石棺里那些黑影后脖子上的符文了,又想起自己脑海里一下子闪过的那个血红色的祭坛,还想起李弯弯哭着砸到他喉结上的第七滴眼泪。

“我得弄明白他到底在献祭啥玩意儿。”陆城说道,声音轻轻的,就跟一声叹息似的,不过又稳稳当当的,像座山一样。

“哪怕这就是个骗局,我也得把它扒开看个究竟。”他跨过周川那断掉的刀刃,一步一步朝着祭坛走去。

每走一步呢,地面就好像有啥反应似的。

我在旁边看着,心里直犯嘀咕,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啥,感觉有啥大事要发生似的。

那气氛,紧张得很,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“扑通扑通”的,就跟敲鼓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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